这花果山可是个好地方啊,哥哥都舍不得走了,公文呢?”
白岳往怀里一摸,果然有封文书,自己也没看,便递给孙立,见他展开公文,才凑过看,顿时惊了。
“沃日,三十年?”
孙立却似乎颇为满意,乐呵呵的把公文还回来,笑着说:
“嫌少啊,没事儿,下次估计又是你……这差使也没人抢,轮来轮去也就咱哥俩……签字吧?”
谁踏马嫌少了?
孙立已经抽出那笔,拿舌头舔了舔。
又翻开那册子,翻到最新一页,上面已有年月日,看上去还是个挺精致的日记本,便见他在最新一行写下:
辰时一刻,孙兴按时到岗。
——孙立。
孙立把笔递过来,白岳觉得有些膈应,舔是不可能舔的,遂就着那点儿湿气,在后面跟了一句:
辰时一刻,孙立及时交岗。
——孙兴。
一看那狗爬也似的字迹,孙立顿时嘲笑起来:
“握草,看你写的这是啥,还说没喝醉呢?”
白岳翻了个白眼:
“要不,我涂了吧,明儿再写?”
“别,千万别!”
孙立吓了一跳。
“你可真醉的不轻,这玩意儿是能涂改的么?赶紧找地方醒酒去,千万别瞎写……”
白岳满口答应:
“好好好,知道了……罗里吧嗦!”
孙立把册子递过来,回头看了一眼花果山又嘱咐道:
“赶紧睡一觉,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