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局,一夜之间输得倾家荡产,然后就一直游荡在外,两个多月后才被他家里人找到。他受了刺激,从那以后脑子就不太清楚,认为这一带都是他的产业,经常在外面餐馆里点餐吃饭不给钱。光是去年一年,我就处理过十几次关于他的纠纷。还好,他家里人通情达理,每次打电话都赶过来送钱。”
吴永翰皱起眉头问:“既然这人脑子有问题,为什么他家里人不好好管管?就算送到特殊医院也比现在这样好啊!”
“陈良才一直在接受治疗,他的精神鉴定我看过,属于非暴力类型。”张建国道:“今天你们也看到了,他老老实实呆在洗浴城办公室,没有对别人构成伤害。说实话,咱们耳原路派出所管辖范围有十一平方公里,总人口十三万左右,各种事情都有可能发生。陈良才算是特殊人群当中情况比较好的,顶多就是咱们费点儿时间和精力。”
虎平涛笑了:“张哥,那你之前在洗浴城的时候,还说陈良才跟他老婆吵架?”
“这是处理民事纠纷的一种技巧。”张建国认真地说:“虽然他是个轻度精神病患者,可他仍有基础思维能力。总得给他留点面子,找个看似合理的借口帮他搪塞一下,等他回头清醒过来,想法就不会那么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