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吗?”
“大半夜的,为了这个吵架,有意思吗?”
“我是请你来帮忙的,不是让你给我添乱的。”
老板娘性子直爽,免掉了脑花钱,让那一家三口走了。
转过身,指着女服务员又骂了一通。
女服务员毕竟年轻,当时就捂着脸哭起来。
“是你说的每一单都要算准,出了问题自己买单。二十块不是钱啊?”
“我怎么知道脑花是谁点的?反正单子上有,我就照着算了啊!”
反正这就是一笔烂账,已经无法弄明白究竟谁对谁错。
虎平涛只能尽量劝说:“算了,不是什么大事儿。就算了吧!”
这边刚解决,三林街那边又有人打电话报警:说是有人光着身子在大街上跑步。
虎平涛等人赶过去一看,那人的确光着身子,但没有在大街上跑步,而是蜷缩着身子,躲在小区楼房角落的阴影里。
是个男的,四十多岁。
他整个人蹲在地上,双手合抱掩住上身,说什么也不肯抬起头。
劝了半天,他嗫嚅着搭话。
不是天生的暴露癖,而是被老婆家暴,被打得实在受不了,从家里逃出来。
崔文听得呆住了。
龙旭张着嘴,感觉几十年的人生逻辑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
那男的一直抹着眼泪,哭得像个孩子。
“她打我……呜呜,用棍子打我。”
“她用菜刀指着我,让我把衣服脱光,说我没资格穿她买的衣服。”
“她还说要用剪子把我下面剪了,我被吓坏了,趁她不注意,开门跑出来。”
虎平涛当时劝说:“夫妻都这样,床头打架床位和。你不要怕,我们跟你一起回去,好好劝劝你老婆。”
男子被吓得面如土色:“我不回去,她会打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