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这明显是要搞事儿啊!”
“我当时还以为新霞应该是喜欢玩新鲜的,趁着老廖喝醉了,让我在她家里陪她做那种事的确挺刺激,可回过头来想想,这种女人还真不敢娶。有一就有二,就算她跟我结婚,保不准以后她对我没兴趣了,另找别的男人,我莫名其妙的就戴顶有颜色的帽子,这委屈跟谁说去?”
“所以看着老廖醉了,我心里就开始打退堂鼓,想等着新霞从卧室里出来以后就告辞。”
“没等我开口,新霞就问我这事儿该怎么办?我装作没听懂,她没生气,问我:想要跟她长做夫妻,还是短做夫妻?”
“我很惊讶,因为她说话实在是肆无忌惮。我想先听听她的想法,就问她:你真打算要跟老廖离婚?”
“新霞说她早就做好了打算。她以前之所以愿意和廖存学结婚,主要因为他是拆迁户。村里拆迁都是按面积补偿,很多人名下有好几套回迁房。可没想到廖存学只有一套房子,面积小就不说了,他自己还一穷二白,银行存款少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