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入低,每个月还要交房租和水电费,还要留下点儿钱吃饭。”
刘志达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膀,很不高兴地说:“你这是打肿脸充胖子。明明口袋里没钱,还要硬充好汉。”
杨广义颇有些心虚:“我不想让她失望,因为她跟着我本来就很委屈了。再说她都答应嫁给我,我怎么也得在她面前好好表现一下。”
虎平涛想要了解完整的事情经过:“后来呢?”
杨广义道:“那四万块钱转过去以后,过了两个星期,曾珊说她妈妈病危,又找我借五万。可我那个时候身上所有的钱都被掏空,别说五万了,就算五百块都拿不出来。我也是被逼急了,就说你找了借了那么多钱,可咱俩只是拉拉手,亲了一下。要不你现在就过来,要么跟我去民政局领证,要么今天晚上留下来陪我,我保证第二天就给你五万。”
这话实在有些骇人听闻,不等虎平涛和刘志达发问,杨广义连忙解释:“我当时就是随便一说。钱都花了,至少我要得到人啊!”
看着极力辩解,貌似忠厚的杨广义,虎平涛暗自腹诽,脸上却保持冷肃的神情,问:“那她来了吗?”
“没有……”杨广义情绪很低落:“她说我这人没良心,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做那种事。她瞎了眼睛,没看出来我这人之前对她好都是装的……再往后,她就没搭理我。直到两个多星期以后,我主动给她打电话,我们的关系才重新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