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如果不是下雨,她可能早就走了。
侠客还在打游戏,芬克斯则在靠在沙发上按着遥控器不断换台,他们都不关心那个被飞坦扛到地下室的男人,他是谁不重要,随心所欲才是蜘蛛。
不一会儿,库洛洛和派克诺妲也回来了,虽然可以用念隔绝雨水,但库洛洛还是绅士地拿着伞,显然雨停之前是他负责撑着。
也难怪派克从小喜欢跟着团长,芬克斯心想。
库洛洛注意到了随意仍在桌上的东西,虽然宝石被冲洗干净了,但袋子上的血印还很清晰,“这是你们此行的收获?”
芬克斯给了肯定的答复,“不知道他们哪搞来的。”
库洛洛拿起袋中的宝石,“都是原石呢,大概是走私的人。”
闻言侠客插话道:“芬克斯,需要帮忙找买家吗?”
虽然是他花时间清洗的,但芬克斯对这些东西的价值兴趣不大,“飞坦发现的,你一会儿问他。”
侠客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呢,看来今天的‘幸运儿’让飞坦兴致很高嘛。”
“谁知道呢,也许早就结束了,躲在下面看书。”芬克斯对落到飞坦手里的人不抱期待。
飞坦被那女孩的行为勾起了兴致,不分昼夜地做了几天实验,以致从地下室上来后,还被正在上网的侠客问及是不是终于玩腻了新玩具,而他的沉默以对,就说明了是没尽兴。
侠客本以为飞坦是上来觅食的,刚想把手旁未拆封的薯片丢给他,却见对方拿起了桌上被冷落已久的袋子,上面的血迹已被好心的派克诺妲洗净。
“要出门?”
“东西不够用。”不知是几日没与人交流还是心情不好的缘故,飞坦的嗓音沙哑低沉。
侠客知道他经常向诊室那位医生“购买”药品和医疗器械,于是提醒道:“塞丽佳这几天外出不在。”
“无所谓。”反正她早已默许了他偶尔换走东西的行为。
侠客误以为他的意思是认识另外两位小住客,便又补充道:“莉莉安和杰特前几天死了,现在负责照看诊室的是她新收养的女儿叫露娜。”
“知道了。”
飞坦不在意诊室有没有人,只要拿走东西,留下钱财就好,这是他和塞丽佳之间默认的约定——学会念能力之初他经常去她的诊室疗伤,随着一次次战斗的经验积累,他受重伤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后续的拜访就都以换东西为目的,这次也一样。
他也不在意那些宝石究竟价值几何,即使换成戒尼,在流星街也不完全流通,这里的人们崇尚原始的以物换物,只要交易双方认为物品等价就可以交换,对于此刻的他,药品和器具的价值远大于袋中的石头,而塞丽佳的一大爱好就是收集宝石。
拿到所需的东西后,他将袋子扔到桌上,他没碰上那个所谓的露娜,不过从摆放整齐的物品和贴在上面用于分类的彩色标签来看,这位医生新收养的女儿倒是比她本人懂得归纳,不像之前那对红发兄妹,总将东西弄乱不说,还要追问他这次又伤在哪里,真是白痴。
不过按侠客的说法,他们已经死了,以后也不会再来烦他。
再次得知关于她的消息是从库洛洛口中,那时飞坦才知道原来雨天那场表演的主人公就是医生新收养的露娜,他其实听见了她在拷问时提到的红发兄妹的名字,但并未将几件事联系在一起。
关于露娜·芮佐的传闻最先从外围的集装箱区域开始出现,虽然医生凭借自己的名望在一定程度上遏制了传播,但消息还是流传到了蜘蛛这里。
那些恶人倒下的直接原因是看守人的铁拳,但一个新来的、只有10岁的小女孩居然能熟练运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杀死几名成年男性实在令人惊讶。
借着邻居身份和被医生委托照顾的名义,库洛洛最先接触了那位露娜,除去他本身对她的好奇,还有长老会的意思,即使已有医生的担保,他们仍需要有人帮忙判断这个孩子的实际危险程度。
飞坦看得出库洛洛对露娜很感兴趣,经常以热心邻家哥哥的身份拜访,通常只有接近任务目标套取信息的时候他才会扮成几年前那副温柔的样子,只不过他没想到,在得知对方还没有完整的念能力后库洛洛还愿意保持联系。
“只凭读音的话,依靠目前网络上所有已知的资料都找不到这个叫‘西西里’的地方,即使用猎人执照的权限也没有任何关联信息,还有‘露娜·芮佐’这个名字,也找不到适配的国籍人员名单。团长,你确定她没在说谎吗?”查询了一整天的侠客提出质疑。
“我直觉她没有说谎,而且看上去也不是擅长说谎的人。”库洛洛回想起第一次和露娜见面时提及医术后,她装傻说自己只是感兴趣的样子,但凡了解一些察言观色技巧的人都能看出她在说谎。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侠客立刻想到,“这个岛屿位于连猎人执照都无法查阅和踏足的那10的国家或者25的禁区。”
“没有身份,这么看她确实适合在流星街生存。”库洛洛沉思道。
沙发上的飞坦对被讨论对象的唯一兴趣就是对方拷问的手段,而这种手段也在连日的实验中被他掌握,再次感到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