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非要他当场摸她。我当时在场,差点吓死!”
“卧槽。什么人都有啊。”李艾佳感叹着,又好奇看着沈矜怀,“你摸了吗?”
沈矜怀不太想谈论自己相亲那些事,说:“别听他瞎扯。”
六子:“怎么,做了还不敢当!我想想你当时怎么说的,哦,你说,我们殡仪馆有规定,我这手是要收费的。”
李艾佳噗嗤笑出声:“后来呢,那个人给钱了?”
六子笑着说:“那女的说太贵了,要考虑一下,后来人家找了个抬棺材的男朋友,就隔壁仪仗队老刘,每次看到我师父,都拉着老刘的胳膊在他面前晃悠!就差告诉她,我这个免费了!”
李艾佳直接哈哈笑弯了腰,六子说完也笑的在沙发上打滚。
沈矜怀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无奈的笑,嘴上说:“你两差不多得了啊。”
李艾佳一边笑,一边说:“你就不怕她真拿钱出来?”
她相信会有好多人愿意给沈矜怀钱。
沈矜怀姿态懒散地坐回沙发上:“她欠隔壁阿奶几个月房租都没给,哪来的钱?”
六子竖起大拇指:“我师父就一点,看人特准!”
李艾佳:“这种人奶奶也给你介绍?”
沈矜怀一副谁知道地样子耸了下肩。
李艾佳:“所以奶奶还是怕你们找不到。”
这时候六子看着手机说:“还好说她不来。啊啊啊,再招不到人我要疯了。”
沈矜怀本来要点烟,听了他这话,有些烦躁地将打火机扔回茶几。
李艾佳靠着门说:“不能啊,前几天不还有人拖奶奶帮忙看看殡仪馆有没有空位。”
“殡仪馆那是铁饭碗,我们这是工作室,吃了上顿没下顿,能比吗?”六子说,“我师傅要求又高,我都没敢往招聘网上写,就打了个要求美女。”
李艾佳好笑:“你这要求更高。你以为演电视呢,大美女跑去当入殓师?”
六子:“也不是入殓师,就策划。”
李艾佳:“策划人也不给你死人策划。”
六子无语。
沈矜怀不知道在想什么,含着那根没点燃的烟,头靠着沙发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又恢复了那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春生北的一处民居,徐笑正在帮一个老太太家维修水管。
老太太站在后面给她递扳手,一边说:“笑笑啊,每次都麻烦你,真不好意思。”
徐笑将最后一个漏水的地方拧好,站出来冲着老太太笑着说:“不麻烦,您又不是没给我钱。”
老太太一脸的稀罕:“你说说,你这孩子,怎么什么都会呢?”
徐笑麻利地将东西往工具箱里收,笑着说:“练出来的。那奶奶,我先走了。”
老人说:“诶,等等,我今天炖了甲鱼枸杞汤,你留下来吃饭呗。”
徐笑说:“谢谢奶奶,不用啦,我还有工作呢。您孙子又要过来啊?”
这位老人家每次只要孙子过来,就会炖甲鱼枸杞,鹿茸鸡丝等等补肾的汤。徐笑严重怀疑老人家的孙子是不是肾虚。
老人笑着说:“是啊,马上就回来了,你要不要等一等啊,我介绍你们认识认识,我跟你说,我孙子长得可帅了。”
“奶奶,我真的还有事。”徐笑心想家长都觉得自家孩子好看。她一边往外走,一边又说,“其实这些东西不难,您下次家里要是管道什么坏了,可以让孙子修,不用浪费钱。”
老太太连连摆手:“那个憨包,指望不上。”
徐笑:“……”
这附近好几个老人都是徐笑的客户。她多少了解一点,这些老人的家属都不怎么靠谱,除了吃饭要钱,平时几乎都看不到人。
亏得那孙子来,老人想方设法给对方炖汤,连帮忙修个水管都指望不上。
还真是个孙子。
徐笑心里不耻,骑上小电驴,说:“那奶奶再见。”
老太太说:“真不留下来吃饭?”
“不了不了。”徐笑完全不想看到对方孙子,踩着小电驴就离开了巷子。
沈矜怀和六子走进巷子,徐笑的小电驴恰好消失在巷子那一头,两人成功错过。
沈矜怀跟六子拐进家里。
“奶奶。”他冲着里面喊了一声,从六子手里接过修水管的工具。
过了一会,老太太从屋子里出来,拿着个扫把就往他身上打:“我让你早点回来,早点回来,你非得给我这么晚?”
沈矜怀一只手护着头,两边闪躲,委屈巴巴:“我又怎么了我?”
六子早习惯这祖孙两个人的相处模式,站在一边看了一会戏,这才慢慢说到:“奶奶,师父是馆里突然来了个案子,没来得及走。”
老太太手一顿,转手一扫把打在六子屁股上:“那你不早说!”
六子捂着屁股跳起来:“哎哟! 我早说晚说,您不是都要打吗!”
老太太将扫帚往地上一丢,哼了一声,一边向沈矜怀摊开手。
沈矜怀揉着胳膊,一脸无奈:“又怎么了?”
老太太:“修水管的钱!”
沈矜怀拿出钱包放在她手上,一边说:“不是说了给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