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眼睛给我好好看着前头,稳住,稳住!” 那竹竿跟刀似的架在脖子上。逼得他不得不把塌了的腰往后仰。两个脚看似安安稳稳的待在靴子里,实则只有她自己知道,从膝盖到脚跟抖得筛子似的,只需要轻轻一推,她自己就倒了。 奶奶的,她从来不知道做男人怎么这么难。 红鹭把梨核一扔,拍拍手:“要不是公子说先缓着些,让你循序渐进。你还想一天两次的练? 我们那当年,基本功练不好那就接着蹲,直蹲的师傅觉得满意了为止。你这臂上腿上连个石块都没绑,有什么难的?” ………… 她怎么从来没有发现红鹭是个碎嘴子呢? 吴忧朝天翻着白眼儿,天爷,来个人把他带走吧。 似乎是听到了吴忧的诚心期盼。又过了一刻钟。跑来了个青年,看身上穿的服色。应当是殿前行走的,大约是才下值回来。他看了一眼吴忧收回目光,对红鹭道:“前面有点事儿,大人可能得去看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