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骂,也不能就这么抛弃嫂子,跟沈哥在一起啊!” 宋城顿时无语,毫不客气地蹬过去一脚:“胡说什么呢?皮痒了是吧,加跑两圈!” 虽然沈从越归了队,和闻喜见不上几面,但只要一有空,他就会给闻喜打电话,听她软绵绵的声音从话筒里传过来,沈从越感觉自己半个身子都麻了。 “在干嘛呢?” 他刚训练完吃过早饭,就叼个空就给她拨了过去,到了水池边,一边把手机放在耳朵和肩膀中间夹着,一边拧开水龙头洗着手。 可没想到刚说完这句话,没等电话那方的闻喜说话,他背后倒是紧跟着响起一连串各种腔调的“在干嘛~”,沈从越无语闭了闭眼,利索地关掉水龙头,转过身面无表情地去瞅声源处,就看见自己那群穿着训练服的队友们勾肩搭背地站在一起,朝他笑的一脸恶趣味。 沈从越轻嗤了一声,走上前让他们腾出一条道好让自己过去,语气散漫,带着笑意:“酸什么?自己找一个去。” 周围几个兄弟顿时发出一片“咦”声。 队里训练的早,沈从越给闻喜打电话的时候,她才刚刚睡起来,还带着几分鼻音,翻了个身,把手机贴向自己的耳边,迷糊说道:“为什么你那边那么吵?” 沈从越立刻按住话筒,略带些警告地扫了一眼还在后面起哄的队友们,等走到一片相对于安静些的阴凉地他才停下来:“没事,就是一堆青蛙在那儿乱叫。” 她忍不住笑了笑,意识也随之清醒了不少,不想再睡了干脆坐起来,上半身靠在床边,拿着电话贴向自己耳朵:“我刚睡醒。” 他笑了一下:“听出来了。” 说完这句,他姿势懒散地靠向后面的白砖墙,穿着深蓝色的作训服,在太阳的照耀下,眉眼处更加英俊冷峭,此刻却含上了些许柔情,对着话筒声音沉缓地问了一句:“想我没?” 闻喜有些无奈地弯了弯唇:“我们才分开三天。” 沈从越挑眉,语气发淡:“三天怎么了?你没想我?” 话筒那边安静了几秒,随后传来女孩又柔又软的嗓音,单单说了一个字:“想。” 沈从越唇角微勾:“闻羞羞,我也想你。” “……你能不能别叫这个?” “为什么,这不挺好听么?” 他扯唇笑着,漆黑的眼底笑意清冽明亮。 闻喜不满抱怨的声音传过来:“太土了。” 沈从越连着发出几声低笑,旁边有队友给他送水,他换了一只手拿手机,同时将扔过来的那瓶水捏在手中,问了一句:“手术日期定下来了吗?” 说起手术日期,闻喜有些不安地拧了拧眉心:“还没有定下来。” 沈从越听出她情绪有些不太对,连忙安慰道:“别想那么多,如果有什么问题医生会告诉你们的,这段时间先把身体和心态调养好。” 他说着,看了一眼日期,弯唇笑了笑,嗓音和缓:“等你做完手术,我给你个惊喜。” 闻喜被他勾起来兴趣,立刻问道:“什么惊喜?” 沈从越哧笑一声:“说出来还叫惊喜?” 闻喜又难掩低落地应了一声。 因为沈从越要进行早训,所以两人并没有聊多久。 等到空闲下来的时候,沈从越就打开手机,盯着日历表上着重画出来的那个圈,已经日渐逼近,脸上闪过几分若有所思,抬起头看了一眼在那边闹哄着打球的队友们,唇角掀起,倏地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