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时,头已经被摁在床沿上,两条光着的长腿被迫跪在了地上,某个混蛋alpha在他身后说:“我可没有不伦的兴趣。”
“路岐,我能杀你两次,就能杀你第三次,你信不信?”他狭长微翘的眼尾勾勒出憎恶的弧度。
“信啊。”谁想她非常干脆,“但先别急着杀我,让我再几下。”
“你——”
他攥紧床单颤栗,闭着眼咬牙切齿:“去死。牲口。”
“好听,多骂点,爱听。”
他越是骂,她越是有兴致,好像世界上就没有什么词能真正攻击到她。
“不过会落到这地步也怪你自己啊,怜怜。是你给了我机会,谁让你放松警惕,还差点喜欢上我。”
被她干也就算了,要被这么污蔑,还不如直接闭上嘴干他,他偏过头冷笑着反问:“我喜欢你?”
“刚才在大厅里的如果不是我,是别人,你敢穿他买的衣服,把自己的杯子留在他面前吗?”
路岐不需要他的回答:“你可不会。毕竟怜怜时时刻刻都在怀疑人,但只有那一刻,你没怀疑我。不是吗?”她的手从衣摆下面伸进他衣服里,“怎么还有脸说自己没有特殊癖好?”
“滚!”温敛不知是不是恼羞成怒,雪白的牙齿咬着微肿的唇,“我喜欢狗都不会喜欢你,被狗干都不想被你干。”
“那就是还是想咯。”路岐很会做阅读理解,“那你也挺变态的。”
“去死。”
“行啊,杀了我。”她掐住他的腰,看着他削痩的背上呈现出漂亮的蝴蝶骨,眼里有几分晦暗的惊艳,“这三天里,我对你做了什么,你最好刻在脑子里,让它时时刻刻都提醒你:永远不要再被我骗第二次。喜欢上我,最后痛苦的一定是你。”
最后那句话是贴在他耳边说的,比起警告,更像是性质恶劣的故弄玄虚,所以,也给了温敛机会。
路岐卸了他三把枪的子弹,但没有拿走他的袖中刀。
趁她靠过来的瞬间,温敛转身抬手,一刀划破了她的脖子。
因为来不及先锁定再动手,位置有些偏差,出血量没有上次那么大,但没事,等个一小会,还是必死无疑。
“你放心,我没那么贱,没有喜欢劣等生物的兴趣。”血溅在脸上,他擦也不擦地笑,“你怎么配。”
路岐倒在他怀里,脖子一个劲往外冒血,但还没死,温敛本以为她肯定会说点气人的话来挽尊,结果就听着沉闷沙哑的音节一个一个从她喉咙里往外蹦出,最后蹦出来的是一句:
“等着,明天还来你。”
温敛:?
他扯起嘴角:“明天的那个我又不是现在的我。你以为我会怕?”
“谁说的。”路岐看他一眼,神秘地说,“明天的你,就是现在的你。你猜猜我刚才喂你吃了什么?”
温敛眉梢一拧,正想逼问,路岐已经脖子一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