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看着暴躁的人鱼，男人忽然笑起来。
“你是恼羞成怒了吗？我为什么不能碰？你是我捡回来的，是我养的。”
沈长明：“……”反派疯了？
“松开，我不动你。”
“想的美，今天必须弄死你。”目光一闪，沈长明手上用力。
男人憋的脸色发紫，他抓着沈长明两只手的右手松开，连忙从裤子口袋中摸出镇定剂狠狠扎到她的脖子上。
后勃颈一痛，身体立马开始脱力眼皮沉重，反派的镇定剂剂量向来充足。
“……卑鄙……”有本事打一架……
脖子上的手终于松开，殷孟生大口呼气，他双手搂紧躺在身上的人。
差一点点就真的被人鱼弄死了，大意了，也是他太急躁了。
次日。
一大早别墅的大厅里乒乒乓乓的声音没有断过，殷孟生是被这声音给吵醒的。
带着困倦下楼，看到人鱼坐在大厅的地面低着头，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殷孟生朝人鱼靠近，疑惑的问：“你在干什么？这大清早的。”
沈长明听到殷孟生的声音后背绷直，接着猛的转身窜起来。
男人根本没看清怎么回事，脖子上就是一痛，他茫然的伸手将脖子上的针管拔下来。
“你……”这时殷孟生才看清，人鱼身边摆放的都是镇定剂，有些已经被砸碎有些还没来得及砸。
药力涌来，任凭殷孟生怎么努力保持清醒还是昏了过去。
沈长明冷眼看着倒下的男人，她弯腰把地上的镇定剂全部捡起来，蹲在殷孟生身边。
这些剂量足够反派安乐死了。
叩叩——
“教授，实验室那边来人说您的实验猜想是正确的，想让你马上去一趟研究所。”
该死！
盯着男人那张欠揍的脸看了几秒，沈长明将手里的镇定剂全部丢开，快步走到门口打开一条缝，朝着门口传信的人说：“教授说一会就到，他说有样实验器材找不到了，你们都给找找。”
“是。”实验器材？教授从来不会把东西乱放怎么会找不到？也许是哪个新来的下人不懂事给收走了。
传信的人并没有怀疑人鱼的话。
看着传信的人走远，沈长明才蹑手蹑脚离开别墅。
崇远庄园虽然大，但是只要支开巡逻的人，逃跑还是很轻松的。
不管是发达的三十五世纪还是什么时候，夜晚总有一种属于它自己的繁华。
沈长明站在街道上看着周围的餐馆有些头大，她好像没有钱。
这个世界的钱并不是纸币，是一种名叫财富值的东西，积累在用户智能账户上，只有经过户主的允许才可以使用，并且户主可以随时查看使用明细和在什么地方使用的。
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是不可能在联邦帝国获得开户权，所以沈长明现在不仅身无分文还是个黑户。
不过她可以使用殷孟生的账户，可一旦使用势必会被殷孟生再抓回去。
在街道上站了一会儿，沈长明决定去暗市看看，暗市的人什么见不得光的生意都做，也许会有办法。
暗市坐落在东洲人流最多的月新商城之下。
几乎没有人能猜到在这最繁荣的地带之下，都是些残忍恶心弃帝国法律于不顾的灰色交易。
于有钱人而言暗市是必要的市场，对普通人来说，做梦都不会想到帝国还有这样的地方。
沈长明按照系统的指示找到暗市。
暗市上叫卖的人都有些凶神恶煞，他们并不是真正的东家，只是替自己主人出来抛头露面。
在暗示，被挂卖最多的是人鱼，人鱼身上的鲛纱、人鱼落下的人鱼泪、人鱼心血研制的护肤品、人鱼肉做的保养品……
总之数之不尽，与人鱼有关的交易占百分之八十左右。
沈长明沿着街道往前，尽量避免和周围的人接触。
直到遇到一个围满人的高台，沈长明停下脚步好奇的朝上望。
高台边缘上坐着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男人虽然长相很不错但周身阴暗的气息令人不敢直视。
一个黑衣保镖弯腰在男人耳边说了两句什么，男人便点头同意了，然后那保镖就给高台中央主持交易的人使了一个眼色，主持者立马会意。
“今日将要展示的是段家主抓回来的一条蓝尾人鱼，话不多说先验货。”
主持人笑呵呵的拍拍手，几个大汉就推着一个巨大的铁笼从高台另一边走出来。
铁笼里放着的是巨大玻璃容器，在容器中有一条漂亮的蓝尾人鱼。
蓝色的鱼尾在灯光下耀耀生辉，漂亮的人鱼满脸娇羞。
在大汉打开笼子放干容器中的水后，人鱼顺从的变换出双腿，主动挽着大汉的脖子就开始现场表演。
“这是经过专门训练之后的人鱼，身上也没有暗伤，最重要的事温顺绝对不会伤到主人……”
主持人还在兴奋的解说，沈长明从两具相融的身体上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在这个位面，台上人鱼的遭遇就是所有人鱼被人类抓后的宿命，绝望、麻木、无助的宿命。
沈长明被殷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