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我们很好】。
“我刚刚手机没电了。”尧稚自知理亏,软糯糯的答。
听到那端人没事,只是鼻音浓厚,知道肯定哭过了,有枝语气软了下来:“好了。不是凶你。”
“贺以淮呢?”
“我不知道。”
“是不是傻,不知道兴师问罪吗?”
“他电话我打不通。”
“靠。”祝有枝狠狠的骂了一声。
烟花接近尾声。
城市的沸腾在慢慢冷却。
祝有枝下的单终于有人接了,还有15公里的距离即将到达。
“谁他妈的大半夜放烟花,是不是傻缺啊?”她严重怀疑刚没人接单,都是跑去看烟花去了。
尧稚听得她的抱怨,怕又被怼,只得乖乖巧巧地顺口说:“是呀,傻缺。”
“行了,不跟你废话,你人没事吧?”有枝一语中的。
尧稚扶着河边的护栏,慢慢站起。
烟火到最后只剩小簇小簇的火树银花,不说完全没事,但看了这么一出热闹表演,孤寂和伤心,确实被冲淡了不少。
“还行。”
“你啊你,别什么都憋在心里。男人不行就换,别老吊在一颗树上。什么年代了,我倒希望有时候你看开点,知道那句经典台词怎么说的吗?“btch, go find a dick。””
潇洒点,酷飒点,别整天被什么情情爱爱的给困着。
司机到了,祝有枝放了行李箱,坐到后排,嘭得一声,一把关上车门。
“祝有枝,说什么胡话呢。”尧稚听得脸红耳燥。去国外进修了几个月,怎么说话越来越open。
“真的啊。他年轻有力的肉、体,你放着不享受,非得柏拉图。看吧,这会儿人都出轨了,你两样都不占。”
“他不是出轨!”尧稚下意识反驳。
有枝揉着小腿,踩高跟鞋拖行李箱累了,酸痛的很,表情有些扭曲地说:“那你说,他整这一出是干嘛?不知道吧?”
“我我”
“支支吾吾半天都答不上来。遇到问题就想逃避。手机没电不知道充?不知道他到底在干嘛那就要问清楚。你哭哭啼啼的一个人消失是什么意思?”
祝有枝越说越生气。苍天啊能不能给尧稚开个眼,让她知道这世界上不是非贺以淮不可的。
尧稚被点醒,这会儿情绪退潮,理智也逐渐回归。
“好,我下次不会了。”她乖顺的答。
“还有下次?”
“不不不,没有,绝对没有下次。”
-
困倦了一天,尧稚回家卸完妆倒头就睡。
心里有事装着,醒来也早。
先是摸出手机,打开微博刷了一圈,没看见跟自己有关的任何词条才松了口气。
贺以淮闹出来的动静被清的一干二净,倒是全城烟花的事情被顶到了热搜前三。
尧稚手贱往评论区一点,最热门的评论竟然是【这该不会是哪位大佬在哄自己小宝贝的新手段吧?】
底下一堆人跟着闹。
“是我也死而无怨了,好爱好爱!”
“纽约时报广场大屏算什么,外滩大屏又算什么,看看,这才是豪横!”
“不懂就问,这位大佬还缺宝贝吗?”
尧稚越看眉头越皱。这世界是怎么变得如此玄幻而颠倒的?
刷完尧稚就退出去看消息。
张斐发的,让她别担心,有自己盯着,一切都相安无事。顺带给她放了几天假,好好调整下心态。
水杉发了一长串加油打气的鼓励话语,很是贴心。
工作室的群鸦雀无声。大家都对昨晚发生的事情闭口不提,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接着起床,路过洗手间的浴室,见到一脸水肿、面容惨白的自己,吓得尧稚倒退了两个趔趄。
消肿、敷面膜,按摩仪来回滚了好几圈,一套快速10分钟的普拉提,这么一折腾,她瞅着自己脸色才好看不少。
门铃响。
贺以淮高大的身形笼罩在外头,眼下淡青,熬过夜的痕迹。
见她表情沉静,没什么异样,男人才松了一口气。
两人对视。
谁也没开腔。
尧稚先让开,眨了眨眼。
“进来吧。”她没什么表情的讲。
提神的美式咖啡,加两块冰块,三分糖。贺以淮的习惯,她记得一清二楚。
“昨晚去哪儿了?”贺以淮在背后问,嗓音有些低哑。
“河边。”
“吹风受凉,不难受吗?”
“不难受。”
“可我难受,小祖宗。”
加冰块的手滞了一下,尧稚背对着他,没扎牢的黑色发丝垂下,落在消瘦进去的颈窝处,发梢顺着饱满c线,没入吊带领口。
她没应。
倒是贺以淮换上一副嬉皮笑脸不正经的模样,露出痞痞的笑。
“ball ball you,审问我。”
他有天生的一副好皮囊,甘愿放下姿态哄你的时候,幽默痞坏加成,常常让人欲罢不能。
冰块没放进杯底,沉默良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