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订婚宴,我可很期待哦!
晚饭期间,看着年与江夹起了一块香辣虾,百合悄悄观察着他的表情,却见他微微皱起了眉,很艰难地嚼着,最后不得不放下筷子喝了一口水。
“怎么了?不好吃吗?”百合失望地问他。
“这道菜……”年与江看了一眼紧张的百合,瞬间明白了什么,轻笑道:“这道菜很不像张阿姨的手艺。”
“这你都尝出来了?”百合嘟嘟嘴,不打自招:“阿姨说你嘴巴叼,我还不信,以前我做给你吃的你不都吃得津津有味嘛!就在这几道菜里加了一道我自己做的,还是被你吃出来了!”
“知道为什么吗?”年与江无奈又好笑地摇摇头,问她。
“因为你难伺候呗!”
“阿姨前两天就给我说了,考虑到你怀孕,会把以后的菜都做得清淡点。今天看到这道重口味的香辣虾已经感觉到很奇怪了,再尝一口,居然这么辣……怎么,你这个小谗虫,想吃辣的了?酸儿辣女,这可不是好的预兆!”年与江故作不满地摇摇头。
“还说不重男轻女呢!哼!”百合一瞥嘴,生气地大口扒饭。
“逗你玩呢,你生什么我都喜欢!”年与江宠溺摸了摸她的头,正要帮她盛碗汤,
手机响了起来,放下碗转身进了书房。
“什么事?怎么这个时候打来?”是小高的电话,他应该知道这个时候是自己晚餐时间,不是着急的事,应该不会打来。
“打扰您了,年总。”小高抱歉地说道:“是因为我们发现了白星的最新动态,所以请示您,需要不需要随时观察他的动向。”
“他不是前几天搬出X市了吗?又在哪兴风作浪了?”年与江冷着脸,皱了皱眉。
“是的,他们当时很快搬家去了成都,在成都租房子住了下来。但是,这几日有人在X市看到白星的踪迹,我们守了两天,现在终于看见了他。”
“他又回来了?”年与江蹙眉不耐地咬了咬牙:“他都跟什么人在来往?”
“他现在在华生酒店跟几个人在吃饭聊天,看样子好像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这几个人我们都不认识,应该不是X市政府上的人,也不是新都的人。”
那家伙,又在做什么坑蒙拐骗的狗屁生意了?
“行了,找一个盯着他就行,他应该不会乱来。”年与江正要挂电话,又对小高吩咐道:“成都那边,有人看着没?”
“有!您放心!现在老太太一个人住在那里,她每天除了买菜之外,几乎足不
出户。”
年与江闭上眼,紧紧地拧了拧眉,顿了良久,低沉地挂了电话:“嗯,先这样吧。”
年与江看了一眼在餐桌上正在和张阿姨讨论菜色的百合,又给丁一诺打了一个电话。
“哟,领导,吃饭没?”丁一诺像是在吃饭,电话里吵吵的。
“说话方便吗?”年与江蹙了蹙眉,淡淡地问道。
“好,等会哈。”丁一诺很快识趣地换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好了,这地没人,有什么吩咐?”
“财务处那个丫头,最近怎么样了?”年与江问道。
“哦,我那外甥女啊,你放心,她的爱好就是一遍遍查那些资料,几乎每周都会给我送来一些有用的材料。”
“嗯,委屈她了,一个堂堂的法律硕士冒充一个中专生在那暗访,让她一切小心。”
“放心吧,正常工作,谁会怀疑?再说,您这位财神爷给了她那么高的薪水,又承诺她完成这件事之后会让她进一个牛掰的律师所,丫头干劲足着呢!”
“答应你们的事我都会做到,我只是提醒你,让她一切谨慎,觉得差不多了,就可以收手,我想尽快把这件事办了。”
“好,我这周末见了她再好好谈谈,你就放心吧!”
“嗯,去吃饭吧!”
年与江满意地挂了电话。
“谁打来的电话啊,这么久?”回到餐桌,百合好奇地问他。
“你的上司呗!问问雨霏的订婚时间,说要过去凑热闹。”年与江放下电话,坐了下来。
“哦,不就这个周末了么,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忧愁!”百合想起雨霏的订婚宴,还是有点忐忑,真不放心就这样让她跟了张齐远。
年与江见她一副不放心的样子,轻笑道:“忧愁?你忧愁什么?又不是你订婚,你好好安心地养好肚子里的胎,这才是你目前最应该操心的事。”
“算了,不跟你说了,我说了也会成为白操心!雨霏不会听我的建议,你也不会站在我这边。”百合泄气地白了他一眼,低头喝汤。
年与江无声地勾了勾唇角摇了摇头:着急什么?等着看就知道雨霏和张齐远之间谁胜谁负了。
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三,江雨霏和张齐远订婚的日子。
这天晴空万里,除了有点干冷的风之外,晴朗的天气简直就是天公作美。
张齐远按照双方家长商榷的人数,把订婚宴地址选在了香格里拉酒店七层的大连包宴会厅。这个宴会厅呈长方形,前面有个小舞台。由于只是订婚宴,双方只请了关系较近的亲
朋好友,还有新都的一些重要领导,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