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是犯法的。”
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安酒惊讶的抬头,只一瞬间便拽着他往巷子里跑。
江清言还没来得及惊讶会在这遇到安酒,就毫无防备的被她撞了个满怀。
没想到人长得不大,力气到不小。
等对上安酒满是冰冷戒备的眸子,想打趣的心思瞬间消散。
来不及细问,只能被她拉着跑,一群人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偶尔还伴随着两句咒骂。
江清言很快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看向安酒的目光充满了探究。
“这才半天不见,女侠,你去哪行侠仗义去了?”
“现在竟然还被追杀?”
安酒没空搭理他的吐槽,一心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如果没拍上照片跑了就跑了,可刚才电击胖子那一下估计对方不能善罢甘休。
脚腕疼痛加剧,迫使安酒的步子不得不慢下来。
安酒幸亏今天穿的是平底鞋,如果是高跟鞋,估计用不了这会儿她就倒下了。
巷子旁有一些废弃成摞的纸箱,摞在一起刚好能挡住安酒的身子。
可那群人万一寻过来也容易暴露,她身边还有江清言,她不能拉他下水。
最好的方式就是阻止那群人往这边来的脚步。
安酒的气息不稳,刚才走路的姿势也有些怪异,还有平时她身上的伤口,江清言蹙眉沉思。
还没等他想明白,突然空气中传来布料撕碎的声音。
安酒三两下就把江清言的衬衫扒下来,围在裙子上,将那抹亮眼的绿色彻底盖住。
江清言低头看着被安酒徒手撕裂的衬衫,额头青筋直跳。
好一个怪力女侠,幸亏里面还有个背心!!!
“你这是……干什么?”
“看不出来吗?”安酒微微抬头,扯住背心的下摆往她的方向拉。
两人的距离瞬间缩短,彼此的呼吸声听的一清二楚。
安酒轻勾嘴角,似是低喃,偏偏又能让江清言听见。
“当然是调|戏|你了。”
江清言心里一跳,手臂青筋暴起,将安酒抵在墙上。
“人呢?”
不远处传来男人的怒吼:“你们都是傻的吗?一群人追一个女的追不到?”
“老大别生气,那女的跑不远,应该就在这附近,咱们分头找找,肯定能找到。”
声音越来越近,安酒不自觉的颤了一下,心底不停的打鼓。
现在的她只能躲,那么多人,根本不能正面硬钢。
江清言的目光一直紧锁在她身上,自然没有错过她刚才的微表情,心下了然。
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抵在安酒腰侧的墙上,微微附身,从外人的角度只能看到江清言和女生的发丝。
炙热的呼吸打在安酒脸上,安酒下意识的后退,可她的后背是墙,无处可退。
“然后呢?”
“这就调|戏|完了?”
安酒抿唇,压下心里那丝慌张,与他对视。
幽深的眸子里像是藏了不少情绪,安酒摸不清他的想法,视线不自觉移到他外露的手臂,匀称的线条和紧实的肌肉。
两人的距离很近,安酒隐约能看到背心下的胸肌。
这个姿势过于暧昧,安酒强压下心里异样的情绪,她一直以为江清言是一个“病弱的美人儿”,现在才发现美人儿“深藏不露”。
江清言被她盯得喉咙有些发痒,目光落在她发后的丝带上,抬手一扯,如墨的秀发瞬间散开。
绿色的丝带被他缠在手上,然后握拳,落在安酒腰侧,压身低声道:“要演戏不得演全套?”
“不然怎么能让人相信,不是吗?”
安酒心跳漏了一拍,转眼间恢复了平静,慢慢踮脚贴近,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耳边。
“那你说,什么样的戏份才能让他们停住脚步?”
“要不,全|脱?”
安酒靠在墙上意味深长的看着江清言身上的背心,手指却不自觉的扣墙。
江清言眼里闪过惊异,勾了勾嘴角,收回抵在安酒头上的手,直起身,扯住背心的边缘向上。
安酒没想到江清言真会行动,笑容有些紧绷,身子死死贴近墙壁。
下一瞬。
安酒整个人都被江清言抵在墙上,双手被他禁锢在头顶。
“别动!”
江清言低声道,一条腿紧紧压住安酒刚才想踹他的那条腿。
低头看了眼安酒刚刚想要踹去的位置,后背差点吓出一层冷汗。
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胖子傻里傻气的声音在寂静的小巷里响起:“嘿嘿,老大你看。”
“我在这发现一对野鸳鸯哎!”
安酒:“……”
顺着纸箱的缝隙,安酒隐约看到又有人往这边赶,还没看清就被江清言捏着下巴与他直视。
“小心点,别被他们看到你的脸。”
一句话,安酒想要发作的气焰瞬间被扑灭,好在两人是来拉胖子离开的。
“胖子你是不是傻!赶紧走!”
“别打扰别人的好事。”
一群人的脚步越来越远,安酒松了口气,江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