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听说陛下有什么特殊癖好,是那种会为难小女仆的掌权者呀。
可是……为什么会变成——
“用点力气,往后。”
暗沉的金色长发铺散在她的裙摆上,身穿黑金色军装的青年微微阖眸,佩戴着手套的手掌闲来无聊地翻看着手里的折子,起伏的肌肉线条隐藏在规整肃沉的衣物之下,随着她努力的按捏紧绷又贲张。
偶尔感到舒适时,他皱眉阖眸,从口中发出微微低沉的喟/叹。
陛下的礼制军服上的勋章和金属扣子咯得她有些痛,夏芙欲哭无泪,却不敢言语,尽心尽力把大/腿奉献出来,手上也替君王揉按肩膀,放松筋骨。
如果只是这样倒没什么,膝枕而已嘛,奥托也有过的!
可是那些大臣们总是惹陛下生气,看了两眼折子陛下便皱起眉,将折子扔到案桌上,随后便将手掌捏上她的腿肉,像是当做解压玩具一样,一边沉思,一边轻轻捏提起来,充斥着把玩意味地来回揉动。
“……莱尔顿。”君王颇带薄怒地低声道,眸光微微暗下。
‘莱尔顿!!’
察觉到君王之怒,夏芙心里顿时也在猫猫头流泪对那个不长眼的大臣发火,干嘛惹陛下生气嘛!陛下生气就会捏她的肉肉,弄得她好痛。
这是夏芙来到君王身侧的第二个星期。
夏芙逐渐在适应这份工作,而皇帝身边似乎也适应了她的存在,毕竟为君王按摩,为他松缓肌肉,触碰他的身体,这不本身就是一种亲密的体现吗?
可夏芙有时候也会感到哪里有些怪异。
“我今天打扫了一下卫生……这个是你的东西吧,给你。”
“等等、这就是你为了服侍陛下制定出的时间表?”
偶然有一次,室友米卡莎发现了她的计划表,拿到手里观看两眼后,她以一种怪异的目光盯向她。
“怎么了吗?”夏芙迷惑。
“没什么……我知道你做了这份表格,之前你也有询问过我们服侍陛下的注意事项,”米卡莎说,“可按摩,服侍就寝是怎么回事?陛下并不需要这样烦琐扰人的侍奉。”
“我是按照以前服侍亲王的经验想出来的……”
“照顾亲王的经验并不能用于帝王之身上,我们的君王是孤高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雄狮,你应该有些身为仆人的边界感才对。”米卡莎眉头皱得越来越深,她抱臂望着她,语气尖锐起来。
夏芙越发茫然了。
“不可以吗?”
良久之后,她问,“可是我这两周一直都是这样做的,我想,陛下应该需要我的侍奉……?”
她知道自己不聪明,更是服侍帝王的新人,所以面对前辈的质问,她回答得犹豫又小心,生怕引起一点不快。
米卡莎望向她的眼神霎时变了。
……夏芙形容不出来那种微妙的变化,但她知道自从那天开始,米卡莎与她之间便像是划了一道泾渭分明的线,她对夏芙完全失去了作为前辈的矜傲,待她客气且疏远,甚至说得上是毕恭毕敬。
这件事给予夏芙一丝灵光。
她想……是不是因为陛下对她有了一丝自己也说不明白的特殊,米卡莎察觉到了,才会这样处理和她的关系呢?
不知道,不确定。
夏芙很茫然,她不能确定这份特殊究竟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对她的任务有没有助力。
……任务。
对了,任务。
接近陛下快周了,她也该打开通讯器察看组织那里有没有新的指示下达——这三周她虽然一直贴身藏着通讯器,可因为在皇宫的生活太紧张也太高压,她始终没有勇气拿出来看一看,与组织那边联络。
夏芙莫名觉得这十分危险,会让她无法回头、陷入某个深渊。
但那天,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是察觉到了陛下那份待她的特殊,让她生出了自我安慰般的侥幸,还是因为与组织失联太久,导致她心里莫名的惶恐不安呢?
是她一直都不知道。
哭泣着陷落在迷蒙的梦前,夏芙真的以为自己将身份掩藏得很好,加上她的任务目标——陛下和奥托两个人都对她丝毫没有防备啊,怎么可能一早发现她是卧/底,还会容许她日日夜夜地陪在身侧服侍他们呢?
也许猛兽逗弄实力悬殊差距庞大的小动物时,一向都是不讲道理,只顾着令自己心满意足的。
启动通讯器的那一瞬间,在皇宫密不透风的监视下,夏芙打破了那条弗雷德里希观察她许久,才慢慢对她松弛宽容下来的界限。
恰巧那天/皇帝因克拉斐尔暴动、处决其余卧/底带来的后续影响,臣子们的争执和吵闹令他心烦意乱。
而夏芙什么都不知道,她按照时间表,小步端着陛下的晚餐给他送去,一开门,便对上了陛下审视静默到极致,以至于显得恐怖的视线。
一瞬间,夏芙心跳恍若停摆。
皇帝双手交握,端坐于高座之上,俯视她的红眸犹如地狱深处的焰火。
……
他低声呼唤她过来,手臂将她环在怀中,动作并不用力,甚至有些对脆弱品般的温柔。
可她却在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