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小oa屈膝趴在他的床上,细白的小腿在空中一晃一晃的,他低着头戳着屏幕像是在跟什么人聊天,仿佛一只找错了窝的小兔子,还没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安德烈感觉心猛地一跳,随即浑身的血液像是逆流般燥热。ωWω.oNЬ.οr 不敢去想蔺悄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这么……光明正大的睡在他的床上。 他喉结不自然的滚动着,想要掩饰着什么,可是一想到蔺悄现在盖的是他盖过的被子,躺的是他躺过的床单,抱着是他枕过的枕头,就能以抑制住内心的躁动。 ——蔺悄现在,是不是浑身都沾上了他的气息? 蔺悄只感觉面前的阴影落下,他茫然的抬起头,就撞上了安德烈极具侵略性的眼神。 悄悄小兔子猛地一颤,连忙爬起来半跪坐在床上,软白的小脸上被枕头压出红印惊慌失措的:“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啊?” “还、还穿得这么……” 蔺悄的目光都不敢往他的下半身看,他看向完好无损的房门,坏男人难道还会撬锁不成? 安德烈眉眼一挑,小兔子竟然倒打一耙? 他把毛巾一甩搭在肩上,蔺悄想要逃跑,却被安德烈猛地凑近的动作震住。 安德烈把他压回到床上坐着,他略微俯身,手搭在床沿上,蔺悄整个人便笼罩在对方俯身的阴影里。 他语气不明的,甚至还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你搞清楚,你现在躺的,是我的床铺。” “啊?”蔺悄因为震惊而无意识地发出了单音节。 眼看着男人越来越危险的神色,蔺悄发颤的身体都陷入了柔软的床铺中,因为恐慌,悄悄小兔子哪里还不知道他误闯入野兽的窝了,光洁如玉的脚趾在白色的床单上抓出了一道道褶皱。 “我、我会把被子给你洗干净的……” 所、所以不要吃小兔子。 他的手朝后撑着,头微微后仰,漂亮的下颚线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不止下颚线,还有肩膀和锁骨。 明明分开了一个月,安德烈还能清晰感知到自己因他而疯狂跳动的心脏。 他嗅着蔺悄身上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奶香味,牙尖有些发痒:“洗被子之前,那也得真的弄脏才行啊……” 宋以凛端着餐盘回来时就看到是这么一副场景,讶异的神色微显,只不过一闪而过。 安德烈没有在既定的时间内就出现在房间里,属实有点出乎了他的意料,但这并不是令他最烦躁的。 最烦躁的是安德烈不知道做了什么,蔺悄看上去都快要被欺负哭了,纤长的眼睫一搭一搭的,像一只软哒哒的垂耳兔,软白的脸上留有明显的指痕。 蔺悄看见他时就像看见了可以说理的家长,委屈巴巴的挣脱开安德烈的桎梏,安德烈倒是也不是真敢拦住蔺悄。 看着他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啪嗒啪嗒的扑进了宋以凛的怀里,用软得不行的哭腔闷闷的说着:“安德烈好凶……” “按着悄悄的肚子说要给他生宝宝……” 宋以凛指骨攥紧,被小兔子撞得心尖都软了,他把餐盘放到桌上,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摩挲过他脸颊上的那些印子。 撩起的衣服下摆,白皙的肌肤上都还留有暧昧得不行的指印。 蔺悄的肚皮本来就薄,被这么一弄哪里受得了? 宋以凛脸色一沉,看向明显懊恼不会掩饰自己心虚情绪的安德烈:“你欺负他了?” 安德烈涨红着脖子很想要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刮着鼻尖像一只心虚的大狗,眼眸里却不含掩饰兴奋的情绪。 主要是这事确实也是他做的,他只是不小心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把乖乖的小兔子吓得不轻:“我、我就是看他(可爱)弄了他一下……谁知道他这么不禁弄。” 可爱那两个字还被他含糊不清的掠过,坏狗做错事了还强词夺理。 宋以凛冷笑了一声,一字一顿的:“给你生?你凭什么?” 宋以凛的五官很深邃,不笑的时候有些冷峻,情绪不佳的时候甚至像是结了一层冰,笑起来的时候更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心底发寒。 安德烈瞬间眯狭着危险的眼眸:“喂?不是吧?” “你前两天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跟我说,‘我或许没有那么喜欢他’。” “这话,是你说的吧?” 他起身站在了宋以凛的面前,嘴角勾起恐怖的弧度,两人的危险气息碰撞。 “你看看现在这样,哪里有半点不喜欢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