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他。”艾伯特起身对着薛久辞留下了这么一句话,随即拿着酒瓶往人堆里走去。 蔺悄刚想晃着小兔叽耳朵跟上去,薛久辞就把他拦了下来,大手搂着他的腰,顺势把他带进怀里:“就那么喜欢跟着他?” 小兔叽咿咿呀呀的:“干什么干什么,你又不能带悄悄进拍卖会里,悄悄要去弄邀请函了。” 薛久辞挑了挑眉,他当然知道艾伯特干嘛去了,alpha间莫名的胜负欲却在此刻被蔺悄激起:“不就是邀请函吗,你就乖乖坐在我腿上,看哥哥怎么教你。” 薛久辞一口闷了酒杯里的度数极高的鸡尾酒,眼不红心不跳的,单手搂过蔺悄的腿弯,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蔺悄纤长的眼睫扑扇扑扇的,坐在他结实的手臂上,下意识地抱紧了他的脖颈,全然不知他们的姿势有多么暧昧,外人看待他们的眼神闪烁着探求的暗芒。 薛久辞带着蔺悄来到了赌桌前,前一个人刚好输掉了所有的筹码,心有不甘的起身。 他面前的那个人已经连续击败了好几个贵族,桌面前的财富堆积如山,他的气势已经到达了顶点,可船长费德洛依旧没有遣人给他派送邀请函。 见马上又有人坐下,贵族脸上闪过算计的神色,他虽然不认得薛久辞,但他认得薛久辞怀里的那个漂亮小oa。 他们之前在甲板上见过,那样味道甜美的小oa他可不会忘记。 只可惜跟在他身边的人似乎是费德洛的人,在这艘船上没有人会想要得罪费德洛,对漂亮小oa想要弄过来玩玩的想法也只能就此作罢。 眼下见这个漂亮的小oa出现在这里,那么他身旁的男人自然不用讲,肯定是费德洛团队里的人。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贵族心下了然,只要击败了费德洛团队里的人,那么在费德洛眼中,他一定有资格能进入拍卖会里。仟仟尛説 贵族的眼里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他翘着腿背靠着椅子,这是来自上位者的威压,他想先给薛久辞一个下马威。 可薛久辞看都没看他,哄着怀里的漂亮小oa:“听说你之前跟欺诈师玩过?” 蔺悄咬着洇红的唇瓣嘟囔着:“他太厉害了,还会骗小兔叽,不是什么好东西。” 薛久辞笑了一声:“哦,跟他玩爽不爽?” “还行。”蔺悄认真的思考了过后点了点头,他上次虽然输给了喻如镜,但是好像也没损失什么,反倒是喻如镜倒贴给了他十万积分。 “他肯定是常年骗小兔叽,不然不可能这么厉害。”悄悄小兔叽振振有词。 “听我的,他就是。”薛久辞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是一个赞同,哄人嘛,那肯定小兔叽说什么都是对的。 “我虽然没骗过小兔叽,但是我感觉我技术还行,跟我玩玩,嗯?” 高大的男人手捏着漂亮小oa的精致的下巴,一双深泉似的黑眸盯着他昳丽的面容,喉结不动声色地滑动了片刻。 蔺悄被迫仰着白皙的脖颈,像一只死死被坏男人攥在手心里的小兔子一样,偏偏自己还不自知的主动往男人身上凑:“好啊。” 霎那间,蔺悄感觉到男人的身体似乎紧绷了一下,捏着他下巴的手都用力了些,蔺悄微张开嘴吐出殷红的舌尖,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显眼暧昧的红色指印。 简直就像个诱人索吻的妖精一样。 薛久辞眼眸深暗着,握着他的纤腰把人往怀里按:“那奖赏,就用你来支付吧。” 薛久辞打了个响指,旁边的侍者立马上前为他拆封新的扑克牌,这是每个赌桌上的规定,当重新换一个对手时,扑克牌也要换新的。 “四副牌对于我们来说都太简单了,不如直接上升难度,六副牌怎么样?” 透过荷官流畅洗牌间的空隙,薛久辞慢条斯理的点了根烟,瞥了对方一眼,醇厚的烟丝瞬间缭绕在纸醉金迷的赌桌上。 贵族言笑晏晏,双手交叠倒看不出有什么紧张的情绪:“六副牌,费德洛船长的伙伴实力果然都不容小觑啊。” “好说,你要是现在认输还来得及。”薛久辞语调懒洋洋的,就像个纨绔不羁的贵公子。 贵族不屑的笑了一声,这种既自大又没营养的话他早在几百年前就听过,自然不会被挑衅到。 薛久辞缓缓吐出烟丝,心下了然,贵族名为唐恩,道上的人都叫他老唐,称号送葬者,北区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他能一路赢这么多把绝不是偶然。 唐恩虽然认出他是科学考察队里的人,但是却不知道他具体是谁,这种敌在明我在暗的场面,薛久辞可是拿手的很。 从蔺悄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薛久辞轮廓清晰的下颚勾勒出完美的侧脸弧度,那副鲨鱼齿面具下暗藏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