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寒颤。 正当他准备找王大凤问个清楚时,突然听到卧房里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你说说你,怎么嘴上就没个把门的,那种话能说吗?” “老奶奶,我觉得你说的没错,说不定保家真不是我老公公的种,不然她的反应怎么那么大?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我就是看不惯我老公公胳膊肘往外拐,三个儿子,凭什么老大就能在木料厂,老三也进了国营农场,都吃上了商品粮,就我家保家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就是不公平!” “我也觉得杨老七太偏心了,明明保家又老实又厚道,怎么就?唉!” “我今天就是故意那么说的,谁知道......” 后面的话杨保家没有听清楚,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在嗡嗡作响,杨安饴的话再次回响在耳边。 ......她在你面前和在我们面前根本不像一个人,你了解你媳妇吗? 一瞬间,羞愧、自责、愤怒,种种情绪涌上心头,促使用力推开卧房的门。 “我要和你离婚!” 王大凤怎么也没想到杨保家会在这个时候回来,慌乱的站起来想要解释,“保家,你听我说,我不是......”ωWω.oNЬ.οr “闭嘴,你什么都不用说,我刚才听得很清楚,今天这个婚,我离定了!” 王大凤求救似的看了芬香娘一眼,想让她帮自己说两句话。 芬香娘掩去眼底的尴尬,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来,“什么离婚不离婚的,咱们生产大队可从没有过这档子事。难道你忍心看着杨帆变成没娘的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