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生后,打算留在你们家经营,想问问你,等你父亲百年后,宋家的财产,可否予以他们。” 宋寻月听罢,即刻便明白了她们姐妹二人的想法,笑笑道:“自然可以。”左右她现在,即便没有谢尧臣,她自己手里的财产,无忧无虑过几辈子都够了,何必还要跟他们姐妹二人争父亲那点家产?不如做个顺水人情,送了便是。 宋寻月似是想起什么,担忧道:“我自是不会再管宋家的一切,但等父亲百年之后,若宋瑶月争的话,她们姐妹二人要怎么办?” 谢尧臣笑笑道:“放心吧,只要你点头,至于其他的,她们二人有法子。宋瑶月日后即便有心争,怕是也半个铜板都得不到。” 毕竟是谢尧臣府里花字辈里出去的人,想来自有手段,宋寻月听罢放心点头,谢尧臣道:“那休息吧。” 谢尧臣嗯了一声,抬手示意辰安下去,辰安走后,谢尧臣边脱睡袍边起身,站起后随手将手里睡袍扔在罗汉床上,走过去轻轻一下,便将宋寻月抱了起来,随后冲她抿唇一笑:“为夫人宽衣,我们睡觉。” 宋寻月抱着他的脖颈,一手轻拍一下他的胸膛,嘲笑道:“腰封都不会系,还帮我宽衣。” 谢尧臣一笑,抱着她边往卧室屏风后走,系是不会系,可他会解!会解就够了! 两日后,谢尧臣和宋寻月晨起,吃过早膳后,便准备去参加端顺王的生辰宴。 今日天气极好,万里无云,天蓝如碧,且无风,委实是个赏花踏春的好日子。 这是他们圆房后,第一次一同参加宴会,所以早起更衣时,谢尧臣见她的王妃选了卵色衣裙,便也选了同色的蟒袍。 卵色清爽,望之宛若树上新抽的嫩芽,同这季节相配得宜。今日宋寻月上衣外,还套了一件缀珍珠白纱罩衫,叫这身卵色衣裙看起来,像极了有一缕云从新抽嫩芽的枝丫上拂过,既具春季的生机蓬勃,又具世外仙姝般的出尘。 若说冬季见她那身雪中群青,是高贵典雅的仙宫贵女,那她今日这身卵色,便是人间百花丛中的花神。 为和宋寻月相配,谢尧臣除了选同色蟒袍,头上凤尾冠,亦换了嵌珍珠的银质簪冠。 星儿等人在一旁看着二人这般穿着携手出门,不禁抿唇偷笑,栀香悄悄对星儿道:“王爷和王妃今日这一身,一瞧便是一对。” 寄春跟着补充道:“可不是嘛?且若不是感情好,都不会这般穿。王爷和王妃这样穿着去宴会,便是不说话,也都是在告诉众人,他们有多恩爱。” 说话间,几人跟着出了王府,随行在马车旁。 宴会在晚上,众人傍晚时入园,于是谢尧臣打算先带宋寻月去附近山里踏春,等到时辰再去端顺王园中。 今晚从宴会出来后,他们便会去庄园暂住,念着自己准备的一切,谢尧臣头一晚,特意什么也没做,打算等晚上到庄园温泉殿后,再同他的王妃细水长流,温存一番。 至于顾希文,他几日前便已将一切安排妥当,庄园接应的人手,还有送离的路线,皆已精挑细选,严密安排,晚上等顾希文的消息便是。 宋瑶月和顾希文,如今住在端顺王府,今日端顺王要在庄园摆宴,自是早早就跟着一同去了庄园,帮着端顺王夫妻准备一切。 拖端顺王的福,宋瑶月今日换上了自成亲以来,最好的一件衣裙,难得有了些曾经做王妃时的模样。但其余配饰,同其他贵女相比,还是落了下成,不仅简单,且都不贵重。 独独这身衣服穿在身上,骤然一瞧似是不错,可但凡细看,就会发现首饰等物和这件衣服极不相配,反而会叫人生出一种,她拿了别人的衣服来穿的错觉。 宋瑶月自到了端顺王府,便一直期待着晚上的宴会,时不时便会抽空到门口溜达一圈,以免错过宋寻月和谢尧臣入府。 毕竟端顺王的园子很大,一旦人群散开,她一时半刻找不到人的话,会影响计划,极是麻烦。 所有人入园,都会经过门口,她在门口等着最合适。须得看着宋寻月入园,且不能叫她离开自己视线! 宋瑶月苦等一日,终于等到傍晚时分,京中达官显贵陆续入园。她状似无意的站在门口一处假山后,眼前正好有一棵玉兰花,开得正好,她装作赏花的模样,用假山遮住了自己身形。而她自己,由于离假山近,可从缝隙里,清晰看见入园的人。 约莫一刻钟后,她终于看见宋寻月和谢尧臣,穿着颜色相同的卵色衣衫,踏着身后夕阳,携手进了园子。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