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暴露自己的喜好。有些人许是会投其所好贿赂你,也可能会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 故宋寻月表现出一副对叶子牌毫无兴趣的模样,起身道:“三位这边请。” 郑黎云等三人相视一眼,眼里多少都有些疑惑,尤其阴婉枫眼里,再次漫过一丝对郑黎云的鄙夷。 瞧着琰郡王妃对叶子牌也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幸好她想出一同喝酒的法子,若是按郑黎云的主意,说一起打牌,许是说不上几句话呢。 三人跟着宋寻月走过去,待宋寻月入座后,方才挨个在椅子上坐下。 宋寻月看了一眼,忽地就感受到了做郡王妃的快乐。纵然谢尧臣不受待见,但在身份摆着,大多数官眷都得敬着她。根本不必像前世一样,跟着顾希文出去,还得同那些官眷虚与委蛇。 三人坐下后,寄春等人挨个上茶,宋寻月这才慢悠悠的问道:“不知三位今日怎么忽地前来王府?仅仅只是送叶子牌吗?” 郑黎云故意没吱声,笑着看向阴婉枫,阴婉枫心间暗骂了一句,这才笑着回道:“那日在郑家妹妹的生辰宴上见着王妃娘娘,见娘娘气度雍容,容貌出众,心下立时便生亲近之意。本想着宴会上就找娘娘说说话,怎知没等到娘娘。今日同嫂嫂和郑家妹妹出来街上置办些年货,恰巧看见那叶子牌,就顺道买了给娘娘送来。” “哦……”宋寻月笑笑道:“只是那日兴头上来,方才同郑家妹妹玩了几局罢了,难为几位记着,有心了。” 阴婉枫趁机从婢女手里取过一坛酒,放在桌上道:“我等本想着坐坐便走,未成想娘娘开席招待我们,正好我们买了几坛好酒,不如开了,咱们小酌几杯。” 吴氏见此附和道:“是啊,正好天寒,不如叫人将酒温了,咱们也喝来暖暖身子。松鹤楼的十里香,味道一向不错。” 郑黎云适时插嘴,冲宋寻月道:“左右等过几日年夜饭,少不了得喝酒,咱倒不如今日先练练,兴许到了年三十,能醉的慢些。” 阴婉枫生怕宋寻月拒绝,跟着说道:“这酒味道极好,王妃娘娘可定要尝尝。” 说着,阴婉枫便看向寄春,抢先道:“劳烦姑娘温酒。” 寄春看向宋寻月,宋寻月点了点头,寄春即刻便端着酒坛子下去温酒。 见宋寻月接受,三人都松了口气,不禁相视一眼,尤其阴婉枫看向郑黎云的神色间,隐有得意。 吴氏笑着开口问道:“不知娘娘酒量如何?” 宋寻月含笑回道:“一般般。” 听罢三人心下更有底了,三个人,还怕喝不晕一个琰郡王妃吗? 郑黎云看看三人,提议道:“只喝酒有什么意思啊?咱们行酒令来玩?雅令如何?” 吴氏闻言,笑意间隐有不好意思,随后道:“我这幼时多攻女红,吟诗作对的不大行,王妃娘娘见谅。” 雅令大多是出对子,当席构思,即席应对,看重玩者的才华和反应能力,吴氏自觉不大行。 宋寻月笑笑道:“若不然掷骰子,按点数来罚酒也成。” 怎知郑黎云苦着脸道:“我这天生运气不大好,若是掷骰子,怕是你们回回赢我,好娘娘,再换一个成不成?” 而就在这时,阴婉枫提议道:“若不然就击鼓传花吧?” 这其实是他们三个商量好的,击鼓传花最为妥当,他们三个人,完全可以控制传花的速度,到宋寻月的时候,尽量慢一点。如此这般控制着,只要不是花正好他们三人中间那个人的手上,大多数时候,都能在宋寻月手里。 郑黎云闻言忙附和道:“我觉着可以,不仅能罚酒,席间有鸣鼓声还热闹。” 吴氏看向宋寻月,问道:“王妃娘娘,您觉着呢?” 宋寻月莞尔一笑:“我没意见,那就击鼓传花吧。星儿,你去准备。” 星儿闻言行礼,去准备要用的小鼓和缎子缠绑的花。 几人又闲聊了几句,王府的婢女将饭菜一一端上了桌。郑黎云三人,打小也是富贵人家长大的姑娘,一见王府桌上的菜,便知王府的厨子不一般。 一时三人心里莫名都生出些妒忌的细微情绪,尤其阴婉枫,她本就心气高些,祖父乃朝中正一品大员,家中自是一等一的富贵,可同郡王府一比,竟也有些不够看了,莫名的不舒服。 恰于此时,宋寻月看向她,端详了几眼她头上的兔绒抹额,问道:“阴妹妹这是怎么了?怎么带着抹额?可是生病了?若是身子不爽快,这酒还是不喝的好。” 阴婉枫忙笑道:“多谢王妃娘娘关怀,我只是自小有些头疾,脑袋吹不得风,这才戴着,无碍。” 当她愿意喝酒?这病才好几天,她也想好好再养养。但皇后娘娘交代的事还没办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