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还在,人没了,是莫大的遗憾。 人还在,钱没了,是莫大的痛苦。 这些妙笔丹青会的人还都是些有身份的人,不少人都在某些衙门任职,气的上蹿下跳。 没用,谁来说情都白搭。 岳舞甚至还去了史宇柱那两个御史台御史家里也光顾了一圈,扫荡一空。 谁惹大爷谁倒霉,这就是杀鸡儆猴。 年底最后一次朝会上吵翻了天。 岳舞以为自己不用上朝,睡了个懒觉,结果传旨太监急急忙忙上门来才把他喊起来,只好快速御剑赶到了王宫。 他一进来,原本喧闹的朝堂顿时又鸦雀无声。 “大胆岳五,竟然不来早朝,仅仅这一条就要治你个藐视君王之罪。” 有人大声呵斥,又是御史台的人,看官服和所在位置,应该就是右都御史。 他旁边的位置还空着呢。 “本官觉得这里人太挤,没地方站嘛,要不就站你旁边?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岳舞走过去就站到了他旁边,后面好几排都是御史台的人,史宇柱也在其中,对他怒目而视。 “岂有此理,位置是能乱站的吗?你不是我们御史台的人,岂能站在这里!” 巡察司这个部门有些可有可无,直到需要下各州府巡查的时候才会临时招过来议事,真让他们的人来上朝还真是连个站的位置都没有。 岳舞自然也不给他们好脸色,怒道:“不让站叫本官来干嘛?本官这就走。” 什么都还没说你就想走? 门也没有。 右都御史说道:“你先把事说清楚。” “什么事?” “朝堂上岂是你装傻充愣的地方,你这是欺君罔上····” “你是君王吗?” 右都御史吓得直接跪下了,说道:“王上,岳五此人不仅胆大妄为满嘴胡言,更是罗织罪名肆意构陷朝臣,此人不除梁国难安啊!” “没错,必须将此人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史宇柱愤怒的难以形容,“此人打击报复微臣,毫无理由的抢夺了微臣所有家产,与匪徒无异,罪不容赦。” 梁王皱了皱眉,说道:“岳五,孤王让你巡察,你随便抄大臣的家干嘛?” 岳舞说道:“回禀王上,微臣就是在巡察之中查到了太平军有关的蛛丝马迹,与御史台的两位大人有所牵连,因此紧抓不放。太平军之乱乃是最大的危机,一旦有所牵连必须严惩不贷。微臣不敢大意,自然需要严厉盘查。说微臣抄他们家那是一派胡言,微臣根本就没有抄他们家的权力,只是将一应疑似物品带回去盘查而已····”WWw.óΠъ.oя 史宇柱怒道:“查完了吗?查完了马上把东西送回来还我。” “史大人只怕想多了,本官还真查到了你跟太平军有关。” 史宇柱冷笑不已:“你休要含血喷人,本官行得正坐得端,绝对不可能会和乱臣贼子有所牵连。” 岳舞说道:“拒查,你家里好几件物品都是出自梁都被查封的那些与太平军乱贼有关的店铺,怀疑你借此机会跟他们互通信息。” “你胡言乱语,强行攀扯,岂有人信。当时谁又能知道那些店铺与太平军有关,家里有人买过东西不是很正常的事嘛。” “你说没有就没有吗?这事需要仔细盘查过后才能确定。” “你你····你分明是借故不还。” “此事重大,容不得一丝马虎。如果有了确凿证据史大人还能安然的站在这里吗?没有就即将史大人收监严刑拷打已经是本官的仁慈了,你莫要不识好人心。” 史宇柱气得一口血喷了出来,不就是收集你一点黑料了,这么打击报复太过分了! 梁王反而乐了,说道:“岳五,听闻你没读过什么书,居然也有如此好口才,不错不错,孤王还是小看你了嘛。这诡辩之术莫非出自名家手笔?” 岳舞忙说:“只是微臣心胸坦荡之言。” 谁都看得出他这是栽赃陷害,他还非要说自己心胸坦荡,实在太无耻了! 梁王笑说:“多少也得还史大人一些财物嘛,他一大家子人也是要吃喝拉撒。” 他这意思是既然已经抄了家了,就抄了吧,反正国库空的很,填充一点是一点,但不能干太绝,得给人留下一条活路。 岳舞笑说:“王上可能不知史大人有多少家产,且容微臣细细道来。” 史宇柱顿时大急:“岳五你休得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