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际饭店。”
先把体积较小的金银珠宝和比较轻巧的古瓷玉雕、名家字画等物带回去,留两个保镖雇十几辆黄包车,多付点钱,让他们把藏书搬下来装车运到国际饭店。
忙活完,一天就结束了。
招呼大家吃一顿丰盛的晚餐,好好休息。
因为这些东西都是有主的,所以陆明珠次日便积极地前往另一栋花园洋房。
比起前一栋,这一栋洋房更老一些,装饰更华丽。
原身对此有记忆,前房主确实是豪富之人,而且是道上的,其地位犹在三姨娘干爹之上,干过很多肮脏下流的行当,害人无数,敛财无数。
不仅如此,还假惺惺地修桥铺路,博一个乐善好施的美名儿。
提起他,很多人说他有仁义。
解放前,他们一家人如同丧家之犬,仓惶地乘机外逃,仅来得及携带少量行李,结果却坠机身亡,无一生还。
这件事传来时可谓是轰动整个上海滩。
他们家当年真是金银满屋,生活更是奢侈到极致。
奢侈到什么地步?
他们家孩子生来就拿金条、珍珠、钻石当玩具,长大一些,扔进水里只为听个响儿。
有个姑娘曾和十三岁的原身斗玉,拿100两黄金做彩头。
赢的自然是原身。
陆家底蕴深厚,什么宝贝没见过?而他们家才将将发家,虽有金银满屋,舍得花钱买东买西,但遇到有一股子怪脾气的珠宝商真不爱把好东西卖给他们,说他们不识货,这就导致原身随便拿块老太爷给的翡翠就赢了那姑娘。
那姑娘死于空难之前还没结婚,倒有一个未婚夫,目前下落不明。
昨天的收获给大家增添许多信心,今天不用陆明珠交代,保镖们刚进门就四散开来,开始地毯式搜索,而陆明珠和谢君峣则在屋里忙活。
刚进屋,金属探测器提醒他们地面有宝。
两人揭开厚厚的地毯,扒开一寸厚的金丝楠木地板,只见下面竟是用金砖铺就!
“我的天!”陆明珠瞪圆眼珠子。
谢君峣也震惊得说不出话。
小情侣就像没见过世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把目光转向地面,毫不犹豫地揭开周边地板,底下果然也是金砖。
等到他们把客厅的地板全部揭开,总算没那么震撼了。
只有刚进门的那一片地方铺金砖,数一数,总共有888块,每块8斤8两,共计7814.4斤,折合为12.50304万两。
谢君峣起出一块金砖掂了掂,翻过来,看到背面刻有重量和成色。
成色是991.0,不及曾家发现的金条。
陆明珠咽了咽口水,“君峣,是十二万五千两黄金。”
这次是真的发了。
陆父知道吗?
要是知道,应该早就拿出来支援陆长生的组织,而不是动用原身的嫁妆。
按35美元一盎司来算,十二万五千两黄金差不多值440万美元,若是涨到40美元每盎司,这批黄金就价值500万美金。
比当时的国库富裕,当时的国库只有几百两黄金,随便一个大资本家就能超过。
“他们全家都死了,这些全是无主之物。”陆明珠告诉谢君峣。
谢君峣轻轻颔首,“我们需要找王先生帮忙,否则很难将这么一批黄金带出境,因为国家禁止金银外流。”
陆明珠皱了皱眉。
这些黄金堆积起来其实不会占太大的空间,放进随身空间就行了。
但是,空间是自己最大的秘密,绝对不能外泄。
宁可让黄金过明路,不能泄露空间的存在。
“通过外资银行呢?”陆明珠是汇丰银行的小股东,知道汇丰银行在上海的业务未曾受到影响,“到银行兑换成美金,然后汇到香江账户,或者寄存在银行里,从香江银行提取。”
谢君峣沉吟道:“我们先打听清楚才行。”
陆明珠叹道:“为什么永丰银行在上海没有分行呢?”
“大哥觉得不合适,当时上海太乱了,没有外资背景,很难在上海立足,即便办起来也容易遭受挤兑。”谢君峣跟陆明珠解释完,说:“我留下来把地板复原,你带两个保镖去汇丰银行问问能不能办理你说的这两项业务。”
“没人不欢迎黄金。”陆明珠道。
这批黄金她拿得不亏心,因为是为将来用之于民做准备。
帮谢君峣先把铺有金砖的部位复原,剩下的交给他,陆明珠这才带两个保镖匆匆地赶往汇丰银行询问详细。
得知可以用黄金兑换美金,再将美金汇入香江账户,也可以寄存,陆明珠去找王兴财。
她和谢君峣在上海没有根基,必须找外援。
近八千斤黄金,得用卡车运输,普通小轿车承受不住这份重量,更别说黄包车了。
在书房里见陆明珠的王兴财惊得下巴差点掉到地上捡不起来,低声问陆明珠:“你说你爸藏了一大笔黄金没有带走,你想全部换成美金?”
陆明珠点头,“用来支援大哥的粮油生意。”
不是她爸藏的也得按在她爸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