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之后也不用再联系,毕竟老太太已经不在了。” 表情依然冷淡。 陆明珠闻言很生气,但很冷静,“您说得对,我只认了干妈而已。我们母女一场,她老人家不在了,您总得把墓地的所在告诉我,以后好给她老人家上坟烧香。” “沦陷时期的香江很乱,没有墓地。”周文远如此回答。 陆明珠不再和他废话,起身就走。 走到门口,她回头看了周文远一眼,“我会查明一切。” 对母亲是这样的态度,肯定有原因。 周文远脸色一沉,立刻叫住她。 在陆明珠停住脚步时,他道:“我们家的事情不需要不需要外人插手,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麻烦你不要多管闲事。” 陆明珠回以冷笑:“我偏要多管闲事。” 周家和她有什么关系?有关系的是干妈,她必须知道干妈的遭遇以及她走了以后身葬何处,好过去上一炷香。 走出周家门,她吩咐保镖:“去查周文远七年前的住处,如果他在学校执教七年以上,应该可以找到这些信息,也能从他的邻居口中打听到一些蛛丝马迹。” 保镖应是,“我再去查查。” 本以为找到周文远就能得知一切,所以他没查前面的事。 现在听他和陆明珠的对话,很不对劲。 查,必须查。 回到家,陆明珠紧皱的眉头突然松开,奔向坐在她家客厅的谢君峣。 “你回来啦?”好惊喜。 亲亲亲! 她亲,他回亲。 唇齿相依。 惹得保镖们纷纷避开不跟进门学艺,连准备上茶的女佣也把头缩回茶室。 许久以后,两人肩并肩地坐在沙发上,中间两只手十指交扣,一个雪白如玉,一个黝黑似铜,形成明显对比。 “你怎么晒得这么黑?”陆明珠打量谢君峣,“欧洲很热吗?” 虽然很阳刚啦,但不及之前俊美。 黑皮肤真的减色。 之前是白谢,现在是黑谢。 谢君峣叹气:“合作对象他喜欢日光浴,为了拿下这个项目,我只能舍命陪君子,好在提前十天完成签约,没白受苦。” 陆明珠算了下时间,果然没到谢君颢说的一个月,顿时星星眼,“你好厉害。” 谢君峣挺挺胸,颇为得意。 得意不到三秒钟,他打开自己带来的皮箱,“我给你买了很多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陆明珠开心极了,“必须喜欢啊!” 谁收到礼物会不高兴? 半箱都是珠宝、腕表,还有香水、丝巾、皮包等。 看看陆明珠的衣着打扮,谢君峣打开首饰盒,取出一枚小巧玲珑、清新别致的芭蕾舞伶胸针,别在陆明珠的胸前。 “梵克雅宝的珠宝和腕表都很精致,清新脱俗,我买下他们自推出以来的所有芭蕾舞伶胸针和仙子胸针,以后换着戴。我还跟他们说,如果以后再推出新的芭蕾舞伶和仙子,每一款都给我们留一个。”谢君峣道。 陆明珠低头看看,“喜欢。” 被放在心上的感觉,真的很好啊! 谢君峣也很想念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我?” “想了。”向谢君颢询问归程就是证据。 陆明珠转转腕上的无色玻璃手镯,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你回家见到大哥了么?我最近忙着写作,没怎么去看他。” 谢君峣一脸无辜地道:“让保镖提着行李和秘书先回家,我来找你,结果你不在。你从哪儿回来的?看你的脸色好像不大高兴,谁惹你生气了吗?我帮你出气。” 陆明珠叹口气,把周家干妈的事情说给他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周文远竟对干妈的逝去表现十分冷淡。” 一点不像亲儿子。 她从手袋中拿出周文远和原身的合影旧照,“就是这家伙!没有一点人情味。” “是你小时候的照片吗?真漂亮。”谢君峣拿起照片,仔细端详被周文远抱在怀里的小姑娘,肉嘟嘟,很可爱。 陆明珠得意地说:“我是不是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 找出来时,她很惊讶。 因为,照片的原身和她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圆脸蛋,大眼睛,她看过自己小时候和林奶奶林爷爷的合照,眉心点红点。 所以,长大后的她们也一样。 谢君峣连声夸赞一番,转而看了周文远一眼,突然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