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害死的。”
沈愉听见了自己加快的心跳声。
曾经,她也被外界那些报道蒙蔽,认为傅家是家大业大的仁义之商。
表面功夫做得多好啊,慈善事业也做得那么大。建的学校、福利院、医院那么多,傅振闻一把年纪,不再参与傅氏集团的事务,却依然坚持不懈地做公益,还声称,他会把公益事业做到死。
要不是傅临渊说,她都想不到傅振闻竟然是这样一个卑劣、势力、虚伪的人。
看不出来。
“所以,你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沈愉问傅临渊,“我知道前些日子傅氏集团高层换血,是你的手笔,你准备将傅氏集团据为己有吗?”
“我不稀罕。”傅临渊眉眼间有毫不掩饰的厌恶。
那么脏的人开的公司,能干净到哪里去?
他不稀罕要,他只想毁掉。
“我最近在查一些事情,等查到了,就可以开始收网了。”傅临渊看向窗外,露出一抹暗沉的、阴鸷的笑,“等着看吧。傅家,比你能想象到的,还要脏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