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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临渊笑得分外好看:“好啊,你刺啊。”
他松开了沈愉的脖颈,那只手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手中的刀对准了他的胸膛。
“这里才致命,朝着这里刺。”他慢条斯理地教导她。
看着他胸肌上蓬勃有张力的青色血管,沈愉僵住了。
“你刺啊,怎么不敢了。”傅临渊逼视着她,“既然这么讨厌,你该恨死我了。来,我给你这个机会,刺死我,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再发生了。”
刀尖微微触碰到他胸膛的肌肤,出现一道小小的口子,鲜红的血珠瞬间冒了出来。
“你疯了?”沈愉瞠目,脸色惨白,“你松手!”
刀子只是她谈判的时候用来给自己壮胆的工具,不是要人命的工具!
傅临渊唇角扯出一抹玩味地薄笑,身体主动往下一沉——
洁白的衬衣顷刻间殷红一大片,触目惊心。
沈愉立刻从他身下滚了出去,借力抽走了那把刀,才没让那把刀全部刺进去。
折叠刀带着猩红的液体,掉落在地。
“你发什么疯!”沈愉怒吼的声音带着一抹颤抖,“你想死也别拉上我!”
傅临渊躺在床上,沉沉笑了。
他笑得胸膛震动,白皙精致的脸,胸口蔓延的红,形成浓烈的反差,宛如来自地狱的鬼魅。
笑够了,他才撑着头,轻轻叹了口气,颇为惋惜地道:“沈愉,你就这么点胆子,你能成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