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慢给郭叔发了个定位,让他把人蒙着眼带去那里。
一下课,郭叔的车已经停在教学楼下了。
时慢坐上车。
郭叔从驾驶座侧头:“小姐,一切都安排好了。”
时慢点点头:“谢谢郭叔。”
车子缓缓驶出校园……
肖沉也不知道自己被绑了多久,隐约感觉被带到一个地方,莫名有点森冷,让他后脊柱不自觉发冷。
刚才一不小心撞到个人,听声音是贺林,看来是她找上的他们。
侧耳听到两种脚步声,身边的黑衣人为他们解开了布条,一睁眼看到的情景让他的心不自觉漏了一拍。
确实是个森冷的地方,周围悬挂着各种各样的刀具刑具,有的甚至还沾着血。旁边还有一个十字架,木架上挂着两条铁锁链。
而时慢从容地坐在他和贺林对面,双手抱臂,长腿交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二人。
“肖总,舅舅,好久不见。”
肖沉心里有些忐忑,时慢她想干什么?
贺林看着这刑具,早吓得一个劲跪地求饶了:“慢慢,你不能这么对舅舅啊,我可是你舅舅啊,你妈知道也……”
时慢没兴趣听他打亲情牌,径直打断他:“您当初好像也没对我多好呢?那时候,您应该也忘记我是你外甥女这事了。”
本来不想彻底跟这个所谓的舅舅撕破脸,毕竟考虑到妈妈,可人偏偏不要这张老脸了。
贺林也没想到时慢居然背后有人,一直以为姐夫是普通人,都怪自己蠢,早就该在肖沉那伙人提出这事的时候想到的,普通人的女儿他们怎么会看得上。
“慢慢,都是舅舅的错,你原谅舅舅这次吧!”贺林苦苦哀求道,还愣是被他挤出了几滴眼泪。
时慢懒得看他表演,注视着一旁默不作声也不告饶的肖沉,冷笑道:“肖总今日倒像是吃了哑药,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落到你手里,说再多也没用。”
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时慢站起身睥睨着肖沉:“风水轮流转,我可是有一份大礼要送给肖总,还望肖总笑纳。”
就在肖沉迷惑抬头的瞬间,时慢扬手用尽全力给了他一巴掌。
肖沉被打蒙了,差点忘记自己现在的处境:“你踏马有本事放开我!”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时慢的手被震得生疼,还不得不绷住表情,不能被这人看出端倪。
时慢轻启红唇送了他三个字:“没本事。”
肖沉被这话噎到了。
“想起上次肖总的所作所为,总觉得今天还有份礼应该一并送上。”时慢意味深长的一句话,让肖沉不禁打个冷战。
上次……他差点把她……
时慢俯下身,捏住肖沉的下巴,眼睛瞥了一下他的裆处:“肖总,你不是挺喜欢持刀行凶吗?今日让你尝试一下被干的滋味如何?”
肖沉听到这话,眼里布满惊恐:“你要干什么?”
“干你。”时慢原话奉还。
在场的黑衣人人人自危。
肖沉被刺激得整个人变得癫狂起来:“你这个疯女人!你就是个疯子!”
贺林不由送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可万万没想到,下一秒时慢的话让他更同情自己。
“舅舅,你不是想让我原谅你吗?这事就你来吧。”时慢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欣赏着他青白交替的脸。
“慢慢,舅舅不行的,这事……”贺林连连摆手推诿道。
时慢嗤了一声:“舅舅,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哦。”
用最绵软的语气说出最残酷的话,贺林知道自己今天躲不开了,只得战战兢兢地往肖沉的方向走去。
肖沉看着贺林边走边解腰间的皮带,吓得整张脸瞬间苍白:“贺林你再靠近一步我出去弄死你!”
贺林摊摊手,很是无奈:“问题是咱们还能有出去的那一天吗?”
眼下这一切都由时慢说了算,哪怕明天他们曝尸荒野也没人会知道的。
肖沉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一瞬不瞬地死死盯着贺林的一举一动,直到贺林把他压倒在地,伸手解他的裤子,他被吓得使劲抵抗挣扎,手脚被束缚住了反倒像一只案板上挣扎的鱼。
“哈哈哈哈……”时慢抚掌大笑,笑弯了腰,“真是太精彩了。”
贺林被她这一笑,也不知是否该继续。
肖沉看时慢的眼神里带着嗜血的杀意。
时慢自然也感觉到了,不过她本来也没打算真做这事:“行了,就到这儿吧。”
贺林有些不敢置信,用食指和中指比划了一下:“慢慢,那舅舅是不是可以走了?”
“舅舅,你这属实是想得有点多。”时慢摇了摇食指,“这只是前菜。”
“前菜?慢慢,你就放过舅舅吧,我这一把老骨头也经不起折腾了啊。”贺林一脸的欲哭无泪。
“只要你答应以后不再主动联系我妈,也不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我可以放你一马。”
贺林一听如蒙大赦,忙不迭应承:“没问题没问题。”
知道时慢背后是永安集团,他哪里还敢再去主动招惹时慢一家啊,他可不想丢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