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阮念没不在意,问沈听澜,“好吃吗?”
“味道还不错。”
“这个味道有点像我小时候吃过的味道,在乡下的时候,我们那边有小卖部,好像就卖过类似的。”阮念说着,看了看牌子,不过她忘了当初吃的是什么牌子了。
她自己也往嘴里丢了一个竹笋,而沈听澜在旁边看着她,眼神巴巴的,似乎是想吃。
“是还想吃吗?”阮念笑,那怎么不自己拿?
沈听澜点了点头。
阮念递给他一包,“那就吃啊,这些东西都是给你买的。”
沈听澜顿了顿,把手举起来,只见他手上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我手受伤了,我怕伤口不小心滴到这笋干里面的汤汁。”
阮念看向他的手,蹙眉,“你手什么时候受伤的?怎么弄的?”
“就刚不久。”真的是刚不久,是沈听澜自己把手指抠破了,他就是想要让阮念喂他。
但说“你喂我吧”这话太过于矫情,他也张不开嘴。
所以他才刚刚抠破了自己手指,以至于没办法去拿笋干吃。
“那怎么也没处理一下呢?”阮念有些嗔怪,说着站起身去拿医药箱过来,等拿来了医药箱,她拿消毒棉棒沈听澜清理伤口。
那伤口并没有流血。
只是破了皮,有渗血的迹象,但仍旧看起来挺疼的。
“怎么那么不小心呢。”等给伤口消好毒后,从医药箱里拿了个创可贴,给沈听澜贴上。
阮念又嘱咐,“手指不要碰水了。”
“嗯,知道了。”
沈听澜应下这一声,微微低下头,那样子就像犯了错的孩子,长长的眼睫盯着手指上的创可贴。
阮念发现他有时候也挺敏感,她又没有训他?怎么他这个样子了?
“你还要吃什么?我喂你吧。”
阮念哄他,只是女孩子没有看到男人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狡黠,他的目的达到了呢。
——
“请问阮先生在吗?”
沈听澜帮阮念找的买卖房屋的代理人去到了阮家。
此时正是晚上8点。
阮清平跟阮轻轻都在家里,当买卖房屋的代理人(张先生)把自己的来意讲给阮清平后,阮清平直接赶人。
“滚滚滚!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事让阮念自己来找我!你赶紧给我滚!”
“我们家的事不用外人掺和!我警告你,下次不许再来!不然小心我让保安打折你的腿!”
张先生被阮清平怒冲冲的赶了出去。
张先生没怎么气,他处理过太多类似于这种的事情,因此也见过太多、因为这种事儿,情绪崩溃、或者暴怒的人。
他只说了一句,“如果阮先生不配合,那我将直接走司法程序,下次发给您的就是律师函了。”
“滚!”阮清平抓起旁边的水杯,砸了出去。
真的要气死
真的要气死他了!
阮念真的要气死他了!
“咳咳咳!”他气的咳嗽,阮轻轻过来拍他的肩膀,“爸,你别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阮念已经彻底把我们当仇人了,但是爸,俗话说的好,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要不然去找找他,跟她好好聊聊吧。”
她才不会真的为阮念着想,他恨不得阮念去死!
她只是想让阮清平约出来阮念,她有另外的打算。
“跟他好好聊聊?还有什么可聊的!”
“话也不是那么说的,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眼下的事实如此,还是……”
“还是什么呀还是!你是不是要气死我!”阮青平瞪向阮轻轻,“你也给我去一边去!”
麻麻批!
阮轻轻在心里骂阮清平,愤愤的站起身离开。
阮清平一个人在楼下坐着,可想了想,阮轻轻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他目前就这一栋房产,其他的房子,有好几栋都变卖了,也有另几栋做了抵押,而他公司那边的效益一日不如一日,大概率,做抵押的那几栋房子,最后会被银行收走。
也等于说,他就现在这栋房子了。
阮念不再是之前的阮念,她背后有沈听澜,甚至有整个沈家,已经是个不容小觑的人。
如果硬刚,吃亏的只能是他。
并且阮念手里还拿着他500万的欠条,这一堆的糟心事,真的让阮清平心烦。
也觉得确实应该去找阮念谈谈。
不过他也明白,他没有尽过当父亲的责任,但是,他总归是阮念的父亲,阮轻轻有句话说的没错,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血浓于水,也许谈谈真的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于是阮清平在第2天一大早,便给阮念打了电话。
“念念啊,爸爸想跟你聊聊,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什么时候都可以,随时……”
他的态度180度大转变,语调明显的柔和,有讨好的意思在里面。
阮念直接打断了他的声音,“抱歉,最近我一直没有时间,你如果有什么话,可以直接在电话里对我说。”
她大概猜到阮清平见她要做什么,那可真是抱歉了,她不会跟他见面的。
“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