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骆歆时不时的掀开车帘后望,周基始终不紧不慢地跟在马车一丈开外。中间几次下坡路时,骆歆暗自催促车夫加快速度,但马车后的周基始终保持着正常的距离。
几次下来,骆歆终于明白周基的实力并不是自己想象中乱盖的。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突然,从一旁密林中窜出一群衣衫破烂的人,为首的把手里的鱼叉一横,煞有其事地吼道。
“吁~”车夫吓得急忙刹住马车,跳下马村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地恳求道:“大爷,我就是一个赶马车的,您就饶了我吧!”
匪首的吼道:“老子求财又不害命,你怕个球啊!叫车里的人滚出来!”
“好大的胆子!”这时,骆歆有走出车厢,站在马车上对着匪首的怒斥道:“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你们竟敢拦路抢劫,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匪首“哈哈”苦笑道:“朝廷都不管我们死活了,我们还讲个球王法!废话少说,留下一半财物和口粮,放你们安全离开。”
“啪~”骆歆取下挂在右腰间的软鞭,随空一甩,发出清脆的鞭声:“真是大言不惭!”
匪首一看,不仅皱眉。他们不过是附近的灾民,迫于生计,才落草为寇。他不过是仗着年轻力壮,还被公认为老大,就是一群普普通通的庄稼汉,哪儿懂得什么拳脚功夫?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吓唬道:“会功夫就了不起啊?我们这么多人,一人一口吐沫也能淹死你!”
“冥顽不灵!”
骆歆一抖手里的软鞭,软鞭便如游蛇一般,鞭头刁钻地打在匪首的手背,匪首痛叫一声,撒手鱼叉掉在地上;然后,骆歆飞身跃下马车,如蝴蝶般在人群中穿梭……
清脆的鞭声,众人的惨叫不绝于耳,顷刻间,这群路匪全部被骆歆打翻在地,或痛苦哀嚎或昏迷不醒。
骆歆并不是骆浩然弟子,而是从小就被父亲送到了附近的天目山普恩庵,最后因聪慧被普恩庵长老净音禅师。
看着这群弱不禁风的路匪,骆歆扔出一锭金子:“你们拿这些钱做些小生意吧!就你们这拦路抢劫迟早丢了性命!”
匪首看到地上的金锭,顿时成了丈二和尚,直到骆歆重新回到马车,吆喝着车马夫赶着马车离开后,匪首这才捡起地上的金锭,命令众人和他一起冲着远去的马车三拜九叩,道谢不止,直到不紧不慢的周基过来。
“小兄弟,你也是家里遭了难,逃荒的吗?”看着破烂的周基,匪首好心地问道。
周基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答道:“是!”
“饿了吧?”匪首急忙命人起来一些吃的,然后对周基说:“刚才有为女善人给了我们一锭金子,我们打算做些小生意或者置些田产,要不你就加入我们吧!”
“这个~”周基眼睛一转道:“实不相瞒,我这是准备去投靠的的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