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也吃了,逛也逛了,玩也玩了,夏静篱跟着周钰去了本该给周尧的院子里。周钰为周尧置的房子很小,甚至不如椒房殿三分之一大。就只有两间厢房,一个主卧,一个客厅,一个厨房还带个小花园。很小,但是很让人安心的感觉。
周钰没有派人收拾这里,因为他想和夏静篱一起收拾这里,想把这里造成只属于他们的空间。
周钰把大门打开后,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个不大不小的院子,周钰还让人在院子里造了个秋千,他记得儿时和夏静篱一起玩闹时,他一把夏静篱弄哭就什么方法也哄不好,又怕祖母惩罚,只有带夏静篱玩秋千就好了,一点都不闹了。
虽然这个夏静篱不是儿时的夏静篱了,但是哎,要不然说怎么穿越就穿到了这个身上呢。
夏静篱一进大门看见这秋千就奔了过去坐着,朝着周钰喊道:“冬郎冬郎,快来推我嘛,没有想到这里还有秋千啊。”
周钰意料之中他就知道他的篱儿就算失忆了,也还是会喜欢坐秋千的,周钰走了过去,推着夏静篱就像儿时那样子。
玩了好一会,周钰才发觉要晌午了,院
子做得到时很精致,就是什么都缺。锅碗瓢盆,被褥,床习,枕头。周钰把还在玩得不亦乐乎的夏静篱从秋千下扯了下来:“篱儿,等会再玩罢了,先去添置院子里的东西,要不然晚上没办法睡了的。”
夏静篱听这话,往院子里走,果然发现什么都没有添置,笑道:“冬郎,我发觉你我二人好像似那私奔的夫妻样。”
周钰也笑:“说什么胡话,你是我亲自下旨,昭告天下,把你娶回来的。哪能和那些私奔的人一样。”
夏静篱只觉得周钰不解风情,别是传说中的直男癌。夏静篱似嗔似娇的说:“是是是,冬郎说的都对。”语气特别欠揍,气的周钰过去打了好多下夏静篱的屁股。
周钰和夏静篱瞎玩闹了会,周钰发觉快没时间了,便拎着夏静篱出了门买东西。这个院子虽说是小,但是地理位置选得特别好,买锅碗瓢盆的在前面三百米不到的东街,买被褥枕头的在后面五十米不到的西街,走两步就是买各种小零食的北街。夏静篱看了这北街后才终于不担心会和周钰双双饿死在这里了。
买好了东西之后,夏静篱和周钰一
致决定把睡觉的地方收拾好就行了,其余的地方就放在那吧。周钰在一旁打扫卫生,扫灰,夏静篱则是端着个盘葡萄在旁边吃。
夏静篱一边吃还一边吐皮,夏静篱像是故意跟周钰作对样的,周钰的扫把刚离开哪里,夏静篱的葡萄皮和葡萄籽就落在哪里。如此坚持良久,在夏静篱坚持不懈吐完了一整盘葡萄皮和葡萄籽,还准备再拿一盘后,周钰忍不住抓狂了。
夏静篱出去又拿了盘葡萄进来了,周钰忍不住说道:“篱儿!”周钰本来还想吼下夏静篱的,但是话到嘴边又给憋了回去“篱儿,乖啊,出去吃吧,这里不干净。
夏静篱故意气周钰的,她还想买糖葫芦呢,周钰说她不能多吃了,还说她儿时就喜欢吃糖葫芦,吃得多牙齿又疼。
夏静篱眼巴巴的瞧着那糖葫芦的时候就被周钰一把抗走了,没法子啊,自个身上没银子,财政大权把握在周钰的身上。软磨硬泡没用,夏静篱软硬兼施周钰软硬不吃。
周钰看着夏静篱因为一个糖葫芦给他闹脾气觉得肉痛,一脸无辜的说:“篱儿,不是我不给你买,你真的不能吃多了,要不
然你等会牙齿痛就又要难受的。好了不要发脾气了,下次我补偿你,等蟹子肥了我给你买蟹子吃。”
于是夏静篱又被周钰这番话哄好了,啊不,当然是被话里的蟹子吸引了。终于,夏静篱放下了手中的那盘葡萄,周钰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中午饭她们两个当然是在外面吃的,可别指望一个县主一个皇帝会下厨的,虽然夏静篱在穿来之前会做饭,但是后来都被这万恶的资本社会给养得不会了。周钰带着夏静篱随便找了一个小摊子吃馄饨。
馄饨摊子是对将近古稀的一对夫妻开的,虽然年近古稀但是身子确实十分硬郎。那夫妻感情也是十分好,都白了头发确实像一对新婚的夫妻样。
馄饨端上来后,夏静篱就又开始和周钰说话了,周钰觉得食不言寝不语这话说的真对,因为夏静篱问他的些问题只要稍微有点差错,就要惹恼这个祖宗,自己也没好果子吃了。
夏静篱:“冬郎,你我二人以后年近古稀的时候也会这般吗?”
周钰:“不会,我有钱,不会支着摊子卖馄饨。”
夏静篱恼了:“谁跟你说要卖馄饨了,你看这
店主夫妻二人感情这般好,我们俩以后也会这样吗?。”
周钰仍然拿出了直男教科书般的回答:“这个说不定的,你我不一定能活到这个岁数。”
夏静篱满脸黑线:“你就不能想象一下吗?”夏静篱觉得越来越没有办法和周钰交流下去了,她心目中的花样美男变成了直男癌的重度患者。
周钰仍然不解风情:“真的,我说真的,我不骗你。”
夏静篱炸了,把周钰的那碗馄饨全抢了过来吃掉了。
然而到了晚上,周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