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静篱刚刚坐下,听了太后这话吃惊得差点又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好在最后她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只是惊讶地睁着自己的大眼睛看着太后。
太后的余光也是一定瞧见了夏静篱看行自己的那一脸惊愕的,可她完全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不知道是真的思绪飘到别处了,还是故意在冷落夏静篱。
夏静篱看着自己被太后的一句话吓成这样,而太后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自己完全不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有多么重要,夏静篱就越看越气,实在是想拔腿走人,不在这里忍受这个老人家了。
可夏静篱的屁股还没有离开凳子,那个“老人家”就又说话了。
这一次太后不是在看向窗外了,而是将自己的视线对着夏静篱,像是很庄重地在与夏静篱说话:“皇后你觉得呢?”
太后这话一问,夏静篱就觉得自己不能走了,自己必须留在这里和太后争辩,打消太后为周钰扩充后宫这个念头才行啊。
不过想着太后刚刚问自己的意见时表情还比较严肃,像是真的要听取自己的意见,夏静篱心里也好受一点儿了
,这个太后也不是那么专权。
于是夏静篱就立马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皇上日日政事繁忙,现在后宫仅有的嫔妃们已经无法雨露均沾了,再纳后妃,怕只是多余啊。”
太后皱起了自己的眉头,看样子似乎是并不赞同夏静篱的意见。
夏静篱这一次是看见了太后的表情的,那明显的额对自己说的话不满意的表情,让自己有些不高兴了。
若是搁在以前,夏静篱绝不会对这件事情说什么,可是现在的夏静篱觉得自己已经看清楚了自己的心了,他希望周钰是只属于自己的。而且已经有了那个楼兰公主那一码子事请了,这还不够么,这个太后为什么天天这么多事情?
而且既然问了自己的意见就应该好好考虑自己的话啊,为什么根本不假思索地就露出那样不喜欢的表情。
夏静篱心里也是生气,就直接语气不佳地问太后了:“不知道我是说的哪里不好了,让太后您露出了如此不喜的表情?”
夏静篱这话语气已经十分不好了,太后当时就听出了夏静篱的不愉快,但也不会因为夏经理的不愉快就改变自己的主意,
依旧对着夏静篱说道:“皇后说的的确是在理,现在后宫只有那么几个嫔妃,皇上除了皇后你,剩下的个个都顾及不到。所以哀家才觉得这样的情况更加需要紧急扩充后宫啊,添一点儿新鲜的血液进来,皇上或许就不会夜夜留恋椒房殿了。”
夏静篱越听越生气:“我乃大周皇后,皇上与皇上伉俪情深,本应是一段佳话,怎么到了太后你这里,似乎皇上深爱皇后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夏静篱这话说得激进,太后却依旧一幅不和夏静篱计较的样子,根本不去看夏静篱,自己淡淡地说道:“皇上与皇后情深如许自然是佳话,可若是皇上夜夜临幸皇后,皇后却不能为大周诞下一儿半女,就不是什么佳话,而成了笑柄了。”
着实没有想到太后竟然会拿自己没做生养这件事情来说道,夏静篱怒目看着太后,想到看起来是堂堂一个太后,说话却毫无端庄之气,反而尖酸刻薄,就在心里无数遍地唾弃这个太后。
站在夏静篱身后一直沉默不语的翠儿也是被太后那些话气得不行,很想替自家小姐辩解,可是现在是在寿康
宫,下人若是没有主子示意就开口说话。
又要被扣上不尊礼数的帽子,翠儿就克制住了自己,没有开口,只是把自己的二手放在了夏静篱的肩膀上,希望自己能给夏静篱一点儿力量。
夏静篱感受到了翠儿放在了自己肩膀上的手,知道翠儿的用心,就将反手抬起去握住了翠儿的手掌,既是想告诉翠儿自己没问题,也是想安慰翠儿担心自己的心。
主仆二人通过掌心的温度交流了一番之后,夏静篱也的确冷静了下来,意识到自己不可以被太后气得失去理智,说不定太后想看见的就是自己被气得出言不逊,她就又有理由教育自己了。
夏静篱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态,开口回应太后的话:“儿臣以为太后自己都没有子嗣,会是个不宜子嗣为重的女权主义者呢,却没想到儿臣一直以为与寻常人不一样的太后却也免不了俗气。”
其实夏静篱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时代到底有没有女权主义这个词,不过是话说到了这里就顺口而出罢了,要是有这个才最好,若是太后不知道,那自己随便编一下子也是可以的。
果然太
后听完了夏静篱的话,对别的俗不俗气的都不关心,就是拧着自己的眉头,问了夏静篱一句:“女权主义者?此为何意?”
夏静篱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始大做文章了:“太后不知道吗?女权主义都不知道吗?儿臣以为大家都会知道这个词的的意思呢。”
夏静篱这几句话把太后说得更加茫然了,看着夏静篱说不出话来就等着夏静篱的下文呢。
夏静篱心里暗暗得意了一下,口若悬河地就开始说了起来,自然也就是扯一些男女平等,一夫一妻,女性不是生育工具这一类的在现代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