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英看见了张太医的表情,出口问道:“怎么了太医?是有什么不对劲儿吗?”
夏静篱听见春英问张太医的话,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儿了?
那张太医看了一眼问自己话的春英,随后又看向床上的红蕊说:“微臣还只是看了一眼,先让微臣再把把脉。”
春英闻言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既然太医说了自己要把脉,在场的人就再没有人吭声了,静静地看着太医给红蕊把脉。
夏静篱看着那场景,自己的呼吸都慢慢屏住了,即使害怕自己发出的的声音扰乱了给红蕊看病的张太医,又是因为自己心里实在是太紧张了,紧张到都已经忘记了呼吸了,全身心地关注着关注着红蕊的病情。
张太医把着红蕊的脉象,表情却是越来越凝重,惹得夏静篱,周钰,春英等人都越发紧张了起来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过了好一会儿,张太医才直起了自己的身子,回过头来望向夏静篱和周钰。
夏静篱和春英实在是太担心红蕊,有些不敢问出口红蕊到底怎么样了,只站在原地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和张太医互相看着对方。
最后还是
周钰先开口问道:“张太医,如何啊?红蕊姑娘何时能醒过来?”
张太医依旧皱着自己的眉头,听见了周钰的问题却也不急着回答,而是看着周钰问:“皇上,您确定红蕊姑娘是中了七步散的毒吗?”
他这个问题把周钰问得一愣,昨日事情发生的时候周钰并不在现场,所以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周钰也不敢确定,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一边的夏静篱。
张太医已经问了两遍这样的问题了,上一次的狮子夏静篱不假思索的就回答说红蕊的确是中了七步散的毒,可现在又被问了一遍,他倒是有些怀疑自己了。
昨天她的确是亲眼看着红蕊吞下了那一包白色的粉末,因为当时觉得这粉末忽然出现在椒房殿一定是敌人想要栽赃,专门来藏的七步散,就先入为主地觉得这一包东西就是七步散。
可当时既没有人仔细去看,也没有让太医来鉴定过,现在要问那一包东西到底是不是七步散,夏静篱自己也不说不上来。
昨日陈太医来看的时候也没有说红蕊中的不是七步散的毒啊?这两个太医为什么这么奇奇怪怪?
最后夏静
篱也不知道如何回复张太医的问题,反而是问张太医:“怎么了?红蕊的病情是有什么问题吗。”
张太医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一样,随后才缓缓开始说话:“微臣先是看了红蕊姑娘的面色,随后又仔细地为红蕊姑娘把了脉,红蕊姑娘的确不像是娘娘您所说的中了七步散之毒啊。”
夏静篱也开始皱起了自己的眉头:“不像是中了七步散之毒?那中的是什么毒啊?”
张太医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这……依微臣看,红蕊姑娘,似乎并没有中毒啊……”
犹犹豫豫地说完了这一句话之后,张太医后知后觉地觉得自己说错了话,立马在别人开口之前自己又接着说道:“或许是微臣医术不精,因而没有发现红蕊姑娘体内深藏着的七步散的毒,不如请太医院其他……”
“好了。”周钰打断了张太医的话。他并不觉得张太医会是医术不精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判断错了病人的病情的,既然他一开始的时候说红蕊不是中了七步散之毒,那应该不是张太医误诊,而是夏静篱弄错了。
张太医没有再继续说
话之后,周钰就看向夏静篱,对夏静篱说:“篱儿你怎么看?”
夏静篱知道周钰是在问自己能不能确定红蕊一定是中了七步散的毒,可是现在夏静篱自己也蒙了,只能想起来昨天陈太医的确是说红蕊中了七步散之毒的。
“陈太医说红蕊中的这的确是七步散之毒啊。若是没有中毒,那红蕊为何脸色如此差,而且一直不醒呢?”夏静篱露出了焦急纠结的神色,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周钰又一把拉过了夏静篱的手握在自己手中:“没事儿,我在呢。”
夏静篱咽了一口吐沫,看了一眼周钰,再看看低着头不敢抬起来的张太医,最后扭头看向自己身后的春英,发现春英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还很担忧地表情。
春英其实现在已经又有点怀疑陈太医到底是不是好人了,毕竟现在这个张太医说红蕊没有中七步散的话明显就是说的实话,难道张太医还能误判了不成?那陈太医为什么不将红蕊没有中七步散的事实说出来呢?
随后周钰就直接又吩咐人说:“去将太医院的陈太医也请过来。”
那去请陈太医的太监到了太医院的
时候,那个陈太医正在研究这给红蕊开的药方。
他听说椒房殿现在急着要请自己过去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了,今日已经去椒房殿给红蕊理性检查过了,现在又忽然要自己过去,一定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刚刚张太医被一个太监匆匆忙忙的叫走了,自己也没有问她去哪里现在看来估计也是去了椒房殿,给红蕊看了身子,看出来了问题,所以现在皇后才要饺子也过去,或许是要和张太医对峙了?
陈太医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