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钰到了椒房殿门口的时候,也没有让人通报,自己就走进去了。到了内殿发现夏静篱并不在,院子里到处走了一圈也没瞧见夏静篱的踪影,就问椒房殿里的下人夏静篱拿了哪里了,那下人就带着周钰去了红蕊躺着的厢房里。
到了门口的时候,周钰比了一个禁声的收拾,门口站着的几个太监就都没有行礼,周钰摆了摆手,让小卓子站在门口,就自己一个人进去了。
夏静篱和春英正在厢房里看着红蕊呢,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的时候也没有人回头看,估计都以为是什么下人进来了,知道有宫女和太监给周钰行礼:“参见皇上。”
夏静篱和春英这才知道是周钰来了,急忙转过身来看着周钰。
周钰笑盈盈地看着夏静篱:“怎么样?我回来得够快吧?”
夏静篱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是的呢,冬郎这么快就处理完政务了?”
“本就没有剩多少了,又急着赶回来见你,处理起来就速度得很,这不处理完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
周钰上前一步拉住了夏静篱的手,表达着自己的思念之情的时候就看见了夏静篱身
后的床上躺着的红蕊。虽然红蕊现在的脸色比起昨天已经好了很多了,可是还是明显的苍白得充满了病态,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生了大病。
“红蕊这是怎么了?”周钰瞧着红蕊那样子担心地问了一句。
夏静篱顺着周钰的目光向后看了一眼,看见了躺在床上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的红蕊,叹了一口气,对着周钰说道:“哎,昨日太后来查我椒房殿的时候,红蕊为了维护我的名誉不让太后责难与我,吞了一包七步散。”夏静篱语气低沉,充满了悲伤。
周钰的眉头立马锁了起来:“吞了一包七步散?那还得了?”周钰听了夏静篱说的话,知道昨天太后来搜查椒房殿的时候一定是自己长在上朝,发生了什么自己的不知道的事情,而且不会是什么小事。
毕竟红蕊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了。可是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那都不是当下紧要的事情,如今红蕊这个样子,当务之急应该关心的是红蕊的病情。
夏静篱无奈地点了点头:“对啊,红蕊也是冲动,完全没有和我们商量,自己就那么做了,当时可是吓坏我了,还好后来
太医说红蕊没有生命危险。”
“没有生命危险吗?”虽然七步散是剧毒,但因为有了上次刘锦溪中了七步散之后被救回来的例子,所以这一次说红蕊也被救回来了,周钰也觉得也很正常。
“对,昨日当时就找太医来看过了,太医说慢慢用药养着,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夏静篱目光低垂,看着躺在床上的红蕊。
“那就还好,不过如此重要的事情,篱儿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现在要不是我看到了,我都不知道你宫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周钰执着夏静篱的手,一脸的担心,她一向知道夏静篱与自己贴身的这几个侍婢关系如同姐妹,如果这几个侍婢出事了,夏静篱一定会痛苦万分,所以他也跟着很在意这几个侍婢的安危,怕夏静篱失去了自己的心腹,悲痛难过。
夏静篱微笑了笑,自己的另一只手也覆上了周钰拉着自己的那只手:“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没有生命危险的嘛,你天天那么忙,就不要再为这种事情闹心费神了。”
“我觉得你的事情就是要要紧的事。”周钰对着夏静篱露出了宠溺的微笑
,“太医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周钰这一句话算是问到了夏静篱的心坎上,戳中了夏静篱红春英的痛处了,夏静篱原本看着周钰的眸子吹了下来,有些伤心的说道:“太医也说了,一直用药养着只能确定可以保住性命,却不确定红蕊到底能不能醒过来。”
“不确定能不能醒过来?”周钰语气上升了一个调,及惊讶又愤怒,“什么叫必能保住性命,不确定能不能醒过来?这是说的什么胡话?是那个太医为红蕊医治的?”
夏静篱看出了周钰有些生气了,连忙抚了抚周钰的手背,温柔的安慰周钰:“冬郎,毕竟七步散不是一般的毒药喵哥保住性命才是第一步,后面一定有办法能让红蕊醒过来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亭台一的话好好地用药保住红蕊的性命啊。”
夏静篱这一句话说得不无道理,而且与完成温柔,周钰听了之后很是受用,眉头不再皱着了,语气也平稳了下来:“可这太医为何不能确保可以让红蕊醒过来?就因为七步散毒性强?那刘锦溪不是醒过来了吗?”
“我开始也是这样想的,难道
刘锦溪中了毒之后可以被完全治愈,那红蕊就不可以吗?
后来却又想到,中过七步散的人不止刘锦溪一个,还有那日我的生辰宴上踢我挡了一劫的那一个太监,刘锦溪虽然活了下来,可那个太监医治无门当场毙命啊。”
夏静篱想起那日的情景就后怕,若不是有那个小太监在那里替自己打开礼物,自己早就已经命归西天了,那里还有后面这么多事儿?
周钰反问夏静篱:“为什么非要去纠结于那个小太监呢?既然刘锦溪活了过来,就说明中了七步散的人就是可以救活,很可以活蹦乱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