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花嬷嬷听到喊声,忙从楼上下来。
“公子,可是有什么吩咐?”花嬷嬷一脸微笑。
“你去给我开坛好酒,今日我要同我的朋友们畅饮,哈哈!”刘景逸和秋雨的事情说开了,他心里很是高兴。
“好嘞,我这就去给公子找酒。”
“哎!记住啊,要好酒,要这醉花楼中最好的酒!哈哈!”
“来来来,我们坐下。”常叠风站在二人中间,一边揽着一个,把他们往凳子上按。
花嬷嬷把酒上来以后,三人便开始喝酒。
常叠风心中高兴,便多喝了几杯,所谓酒后吐真言,常叠风是醉酒之后,爱多说话。
“想来,次我们在这醉花楼中畅饮的时候,还是同夏静篱遇见的第一天,那日我们只当是遇到了兴致相投的人,心中满是欢喜,她虽是女儿身,可行事的风格也很是讨我的欢心。”
“说来也是有趣,她和寻常女子不同,一点都不扭捏,心直口快,心里有什么便说什么,从来都不藏着掖着。真是有趣啊!”常叠风感慨道。
秋雨也有些喝多了,脸颊通红,她双手趴到桌子上,脑袋放到上面,迷离的双眸盯着酒
杯,脑中一片混沌,根本就没有听常叠风说的话。
刘景逸是端着酒杯,面带一丝苦笑,心中想着自己喜欢的女子。
“可惜啊!造化弄人,夏静篱为人如此豁达,还那么的善良,这老天爷竟让她遇到那样的事情,她们长公主府整个府怎么就被那歹人给屠杀了呢。要不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今日同我们在这儿喝酒的,定是会有夏静篱呢!”常叠风面带愁苦的说道。
刘景逸听了这个,眼睛瞬间变得清明,猛地站起身来,看着常叠风,问道:“你说什么?什么屠府?”
常叠风已经彻底的喝多了,便把长公主府发生的事情都同刘景逸说了。
“啊!我是说那前几日,长公主府全府上下都被歹人所杀,整个府中血流成河,真的是很悲惨啊!”
刘景逸焦急追问道:“那静篱呢?静篱有没有什么事情啊?”
“什么?你说什么?”常叠风眯着眼睛看着刘景逸。
“我说,静篱呢?静篱怎么样了!”刘景逸提高声音说着话。
“静篱啊!夏静篱她那日正好不在府中,所以没有事儿。”常叠风被刘景逸这么一吼,意识也有些清醒了。
刘景逸眼中有些空洞,慢慢的坐下,久久都不能缓过神来。他竟不知道,静篱出了这样的事情。
算一算,长公主府出事的那几日,正是他与父亲闹得不欢而散后,自己出了门,四处去逛,这才不知道这长公主府的消息,殊不知京中竟发生了这样的大事。
常叠风半昏半醒,揽着刘景逸的胳膊说道,“景逸,来,继续喝酒,继续喝!”
刘景逸自嘲的笑了笑,静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没有同他们说,若不是常叠风喝醉不小心说出来,他可能到现在都还不知道。
不过这皇后娘娘出了事情,身旁应该是有天子相陪吧,长公主府的长公主毕竟是天子的姑母,天子定会帮夏静篱手刃仇人,根本就不用他操心。
刘景逸端起酒杯,灌到嘴里,想要让脑中的愁绪都因为醉酒而模糊,消散。
在这醉花楼中,一穿着紫色长袍的公子举起酒壶畅饮,口中念叨着些什么,面色潮红,可从那不时发出的声声大笑,可以看出此人是开心的,一切只因心中无人。
而一袭红衣的公子,不断的给自己倒酒,想要用酒来灌醉自己,可是酒却是越喝脑子
越清醒,越想忘掉的事情却是越来越清晰。那双令人深陷其中的眸子,此刻里面满是忧愁,看着有些令人心疼。
趴在桌子上的女子,一身粉色的衣裙在凳子上铺开,衣裙上用金丝线绣着的花纹,在醉花楼的烛光下流光溢彩,灼灼其华,那上面绣着的蝴蝶好像活的一般,很是美丽。
女子眼神飘忽的看着眼前的酒杯,口中喃喃的重复着几句话,“景逸,景逸,你怎么就不喜欢我呢?我这么喜欢你,你就不能喜欢我一下吗?”
而女子口中的人,此刻脑中却是想着另一个人。
世间从来不缺痴男怨女,六道轮回,永无止境,人世间那么多痴男怨女,费尽艰辛来红尘走一回,不过是为了十个字,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丹阳的将军府内,一个下人走到前厅汇报,“将军,夏静篱来了。”
“夏静篱来了?”萧隆看着那下人问道。
“是的,正是那长公主府的夏静篱。”那下人躬身说道。
“那快快让她进来吧!”
“是。”
萧隆一身白色长袍浑身,外面罩着一件红色对襟长袍,那长袍的大翻领用金丝线封边,腰间用黑色的
宽腰带束起,穿着黑色的裤子,裤脚塞在黑色的长靴里,一身装束很是精神,可那圆圆的肚子却把长袍撑开,很是喜庆。
“萧伯伯!”夏静篱一只脚还没有踏进前厅,便开口喊道。
萧隆迎上去,看着很是高兴。
“静篱来了啊。”
“嗯,萧伯伯。”夏静篱好不容易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