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此事就不用孤出手了,就让他们斗吧,不管谁败,对我们都只有益而没有害。此事就不要管了。”周钰脸上浮起笑意,虽在微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
“是,陛下!”花铎退下。
接下来,就看好戏了,哼!周钰勾起嘴角,冷笑着。
“好啊,这真是天助我也啊!哈哈哈!”身在丹阳的萧隆在自家花园里,听到他的属下汇报回来的消息,很是高兴,满脸的横肉都在抖动着。
“将军,那刘伦这次可要彻底栽了!哈哈哈!”坐在萧隆身旁的男子谄媚的笑道。
只见那男子穿一身墨绿色对襟长袍,衣袖上绣有流水纹,脚穿黑色无纹的鞋,腰间用黑色绸缎宽腰带束起。相貌堂堂,可用是给人一种心机很重的感觉。夹杂着一丝丝白发的头发整齐的梳在头顶,套在银色镶有红宝石的发冠里,看起来很是富贵。
“让他刘伦总是跟老子作对,老天都在帮助老子,哈哈!”萧隆外罩一身紫色的长袍,衣领是用金丝线镶边的大翻领,一直开到腰的位置,里面是一件白色袍子,腰间用黑腰带束着。头发凌乱的梳在头顶,带一金色发冠,肥胖的
肚子像要把衣服撑破一样。
“将军,这刘伦寻求耶律弘的帮助肯定是想要贪污这柔然给大周进贡的钱财,他定没想到竟被将军的人给查出来了,真是恭喜将军啊!哈哈哈!”陈仓双手抱拳,笑道。
萧隆的人一直跟踪着刘伦的人,他那尚书府的人快回到尚书府的门口时,趁其不注意,把那人挟持到巷子里,问他出去干什么了,那人刚开始是不说的,萧隆的人便把匕首已扎到那人的大腿上,鲜红的血渗出布衣裤子,流了下来。
只听那人惨叫一声,承受不住便招了。
“我是奉老爷的命令去那个茶楼和耶律弘的人接头的,耶律弘的人给了我一个账本,说让我务必要交到老爷手上。”
“那账本呢!”
那人颤颤巍巍的从怀中拿出那个账本。
萧隆的人一把夺过,翻了翻,确定有用后,塞到了他的怀里。
“我把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你……能不能……放了我啊!”那人有气无力的说道。
“好啊!但是今天我找你的事儿,不要让我知道你说出去了!”萧隆的人笑道。
“好!好!好!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受伤的
人激动的答道。
那人起身往回走,萧隆的人在身后冷冷一笑,下一秒就把手中的匕首扔了出去,只听受伤的人一声:“呃……”
便直直倒在地上。
身后的人淡淡的说:“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说罢,转身就走。
身在宫外的夏静篱此时已经出了城门口,她随身带着一幅地图。
一身男装的她在那马内展开地图,要从京城去柔然,需要先路过金城郡,夏静篱明确了目的地之后,拢了拢身上装药的包袱。
“吁~”车夫停下马车。
“大哥,怎么了,怎么不走了啊!”马车突然停住,夏静篱心生疑惑,开口问道。
“公子啊,我就只能送您到这儿了,剩下的路您自己走吧!”马车的车夫下了车,拉开马车的帘子对着车内的夏静篱说道。
“这是为什么啊?咱们起先说好的,要把我送到那关外,我才会把剩余的路费交给你呢!你怎能出尔反尔呢!”夏静篱没有下车,就坐在车内皱着眉同车下的车夫辩论。
“公子,那后面路程的钱,我就不要了,我不要那钱,可我要保住我的命啊!”车夫说道。
“你什么意思啊?”夏静
篱问道。
“谁不知道那关外正在打仗,乱的很,我就这么去,那不是送死吗?而且这去关外路途遥远,我又没有去过那么远的地方,谁知道路上会遇到什么呢?”车夫说道。他就靠这跑马车挣点银两,眼前这公子这一趟虽说可以捞不少钱,可他也是怕,从未出过这么远的门,他媳妇这几天也就要生了,他不放心,他还是回去吧!
夏静篱半天没有说话,也没有下车。那车夫急了,催促的说道“公子,您就快下车吧,我还急着赶回去呢!”
夏静篱这才拿着包袱慢悠悠的下了车。
那车夫走时还看了她一眼,大声说了句:“公子,我看着你这身装扮也不像是穷苦人家,要是没什么事儿,就不要往那地方跑了,回家去吧!”
“驾~”
夏静篱苦涩的笑了笑,回家?她在这古代本就没有根,四处飘荡,若不是她把原主的父亲,母亲,和兄长,还有好姐妹都当成了自己的,要不然在这个没有一个亲人的地方,她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可现在她的父兄很可能性命难保,她必须去关外看一看,才能安好。
夏静篱整理心情,给自己打气‘
加油,夏静篱,你是最棒的。想一想在剧组的时候,你拼命地学习演技,想要成为更好的演员,现在就要拿出当时的拼劲儿来,加油!’
“来,出城的人都把你们的通关文牒拿出来!”
“快点拿出来!”
“后面的人听着,都把你们的通关文碟拿在手上,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