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篱,你就不要打趣我了,我也是想了很久才把这药方给想起来的。”慕容靖之羞涩的笑道。
“总归是想起来了,要不然这病就不知该怎么办了。”慕容靖之看着坐在地上的病人满意的笑道。
“慕容大夫,谢谢你,你真是我们的活菩萨啊!”方才在门口一心想要进来的老妇人走到慕容靖之跟前跪下说道。
“大娘,您这是干什么啊,快起来。”慕容靖之被吓了一跳,忙扶起跪下的大娘。
“多谢慕容大夫医好我的儿子,我儿子要是好不了了,我也就不活了。”老妇人想到方才她儿子糟糕的情况,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大娘,放心吧,您儿子没事儿的,您看现在不是已经有好转了吗?”慕容靖之指着已经可以坐起来的老妇人的儿子道。
坐下的人们都站起来,对着慕容靖之道谢,“慕容大夫,真是谢谢你了!”
“是啊,若不是您医术精湛,又肯为我们这些穷人免费治病,恐怕我现在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慕容大夫,您真是个好人啊!”
“你们都不用谢我,我是大夫,这治病救人本就是我一个大夫该做的事,又何来
道谢呢?”慕容靖之笑道。
慕容靖之此时注意到,患病的都是年轻的男子,而且看起来都很健壮,慕容靖之心下奇怪,这样身体健康的男子,为何会染上这种病?而且还全部都是,没有一个除外。
“我看在这儿的这些人里,每一家患病的都是年轻的男子,这是为何啊?难道是这些年轻的男子都是一个地方的?”慕容靖之问道。
“慕容大夫,我儿子是在外参军的,前些天刚回来。”先前的老妇人回答道。
“参军的……”夏静篱接着追问道,“那你们剩下的人呢?”
“我儿子也是参军的。”
“慕容大夫,我儿子也是。”其它的人都附和着。
慕容靖之和夏静篱都看着彼此,夏静篱开口道,“靖之,这……不会是在军营里染上的病吧?”
若是在军营里染上的病,那岂不是整个军营中都很危险,这将士们都要在前线打仗,若是军中有人染上这水毒,那必定会殃及很多人,这前线的军力便会被削减很多。
“这……我也不清楚啊!”慕容靖之皱着眉头道。
“咱们在这京中没有听说有哪个军营被染病的,会不会是关外的兵营啊?”
夏静篱低声严肃道。
慕容靖之低头,想了想,正准备开口说话时,那先前的老妇人听了他们方才说的话,便开口道:“慕容大夫,我儿子确实是在关外参军的,他前些天回来时,我都没有认出来那脸颊消瘦,脸色苍白,身体虚弱,瘦的没有样子的人是我的儿子。”
老妇人低头抹着泪:“我儿子原先虽说也不是很胖,但身体也算是很健壮,哪成想这次回来变成了这副模样,我……我真的是伤心的很。”
夏静篱看着老妇人低头抽泣的模样,心里被触动,这老妇人待她的儿子真好,她在现代虽没有母亲,可这古代的柔淑长公主对她也是极好的。
她当初被黑衣人劫杀,回到长公主府时,那柔淑长公主脸上担忧的模样,和眼前老妇人比,不差分毫。
夏静篱走过去轻抚着老妇人的背,安慰道:“大娘,都过去了,没事的。”
老妇人听了夏静篱的话,点了点头,停止了抽泣,继续说道,“后来我趁着我儿子醒着时,问他,这究竟是这么一回事啊!他同我说,他在关外前线作战,战事吃紧时,常常整日不眠不休,偶尔休息时,战地条件不是
很好,现在又还是冬季,这些战士都从先前小小的风寒,慢慢拖成现在这副样子。
军中的大夫又只能医治重伤,医不了这些内疾,这就耽误下来了。谁也没想到,这病到后来竟在军营中开始传染,一个染两个,两个染三个,实在是没有办法,就把这些染病了的将士们给送回各自的家中,自行医治。慕容大夫,您现在看到的,都是身染水毒,家在京中的将士。“老妇人看着慕容靖之。
“原来如此啊!他们也是受苦了。”慕容靖之说道,看来这形势还很严峻。
慕容靖之想同夏静篱说话,便支走了老妇人,“大娘,这药该喝了,您先去照顾您儿子吧。”
关外?夏静篱整个人僵在原地,若她没有记错的话,她的父亲和哥哥就在那关外御敌,不知道有没有事啊。她虽没有见过,但现在她占了原主的身体,心里也是有点感情的,眼下她很是担心她父亲啊!
“静篱,你看这件事儿要不要向陛下汇报一下!”慕容靖之说完话,半天发现夏静篱没有回她的话,就转过头来。
结果看见夏静篱站在那里发呆,慕容靖之开口叫道“静篱!静篱!”
夏静篱看着慕容靖之,满面担忧,慕容靖之忙开口道:“静篱,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靖之,方才那大娘说她那儿子是在关外的军营里染上的水毒,是不是……”夏静篱似是不肯相信,拉着慕容靖之的衣袖,执拗的问道。
慕容靖之这才想起来,夏伯伯和慕阳哥都在关外,怪不得静篱反应这么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