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奴婢知道了。”萱草行礼。
众人跟着周钰离开了。
周钰一离开,萱草就一脸笑意的凑上来问道:“小主,小主,昨夜怎么样啊?你同陛下有没有……那个啊?”萱草用两个大拇指比了个手势。
刘锦溪点头道:“嗯嗯。”
“我就知道,我家小主这么漂亮大方,那陛下怎会忍得住呢!更何况,我还放了熏香呢!”萱草得意道。
刘锦溪迷茫的看着萱草,“熏香?什么熏香啊?”
萱草意识到她话说多了,忙住了口。可仔细一想,她这么做也是为了她家小主啊,有什么不能说的啊!
“你倒是说啊!”刘锦溪追问道。
“哎呀,就是奴婢把屋内原来的熏香换了,换成了迷魂香,然后又用茉莉的熏香遮了遮。”萱草看着刘锦溪说道。
“这迷魂香吸了可有什么反应?”刘锦溪问道。
“若是吸入迷魂香一个时辰以后,便会出现幻觉,还会伴有头晕,困乏的症状。”萱草给刘锦溪解释道。
“你怎么能对着陛下下药呢?”刘锦溪怒道。
“小主,陛下这是头一次来咱们这琉璃阁,奴婢总要想点法子把陛下给小主
您留住啊!凭着小主的性子,若是再不留,陛下恐怕会走出琉璃阁,然后去其它嫔妃的宫里。”萱草看着刘锦溪,激动的说道。
“可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这样啊!万一被发现了,可就是谋害陛下的罪名,到那时就谁也保不了你了,恐怕连我这整个琉璃阁都要被你连累呢!”刘锦溪生气的说道。
她知道萱草这是为了她好,可这种方法太冒险了,她不想让萱草为她以身犯险,这样不值得的。
“小主,您不用担心萱草,只要您能如愿以偿得到圣宠,萱草就很开心了。”萱草笑道。
“那你可知道,昨天夜里,陛下与我同房时,是把我认成了皇后娘娘。”刘锦溪看着萱草神色哀伤道。
“什么?陛下竟是把您当作皇后娘娘,所以才会和您行房事的!”萱草怒吼道。
“行了,你小点声,这话让别人听了去,对咱们不好。”刘锦溪拉着萱草坐在床榻上道。
“而且昨夜陛下他竟在我耳边叫着皇后娘娘的名字,他根本就不知这人是我。”刘锦溪垂头丧气道。
“这陛下也太过分了吧!他竟这样对你。”萱草为刘锦溪打抱不平道
。“陛下每日都想着皇后娘娘,若不是皇后娘娘出了宫,我想那陛下定是不会翻绿头牌的。”
“萱草,这话在我跟前说说也就罢了,在外面切不可乱说。这是要杀头的。”刘锦溪告诫道。
“是,萱草知道了。”萱草低头道。
萱草从床榻上坐起,俯身道,“小主,奴婢伺候您起来更衣吧。”
“好。”刘锦溪说着便掀开锦被,等掀开时突然发现那身下的床单都已被她的血染成红色。她一看见,便会想起昨夜的事儿。
“呀!小主,这……”萱草也看见了。
“没事儿,待会儿你把这床单拿出去,让浣衣局洗一洗吧。”刘锦溪对着萱草说道。
萱草看着白色床单上的血迹,瞪大眼睛,担心的看着刘锦溪,“小主,你这不会怀孕吧?”
“应该不会的,这才行房一次,怎可能会有呢!”刘锦溪笑道。
“倒也是。那小主,奴婢给你梳洗吧!”萱草笑道。
济世堂外,前来排队看病的人有很多,可今日比较特殊,前来排队的竟都是军中战士。
“靖之,今日外面怎么这么多受伤的战士啊?”夏静篱从街上回来道。
刚给病人
扎完针的慕容靖之,收拾着针包,沉思道“我心里也很是奇怪呢?今日病人特别多。”
她俩正说着话,白芷便扶进一病人,那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扯烂了,看着呼吸不畅,“小姐!小姐!你先看看这个病人吧!他受伤很是严重。”
慕容靖之忙站起身来,对着白芷摆手道,“快,把他扶过来。”
那病人躺在榻上就开始抽搐,眼睛也一直紧闭。慕容靖之坐在榻边给病人把脉,当慕容靖之把手放上去没多会儿,便紧锁眉头,‘奇怪,这脉象真是奇怪。’莫非是……
慕容靖之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又掰开了病人的嘴,看到病人舌红苔黄。等她刚站起身来时,那床榻上的病人便起身,趴在床沿吐了起来。
夏静篱看到便问:“靖之,怎么样,能诊断出他得的是什么病吗?”
“这病生的很是奇怪,他的脉象很平稳,可眼前又呼吸不畅,眼睛也不能睁开,浑身不冷,倒是有点发热。这种病我以前在师父的医书里看到过,好像是……水毒!”慕容靖之一脸严肃道。
这种病早在以前就有了,可并不是很好治,当初有很多地方都有人
染上了这种病,很多的名医都束手无策,就连宫里的太医都没有办法根除这个水毒。
可染病的百姓们太多了,慕名去她的师父那治病的人很多,师父看着民生疾苦,便潜心研究治疗水毒的方法,历时两个月后,她的师父终于终于研制出了解水毒的药。因当时她已在济世堂坐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