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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娶你为妻(1 / 2)

南宫岸止闻言,眸中添了几分浓重的担忧之色。

“多谢圣女记挂,我一直多方探查,仍是未有她的消息,她好像无端消失在了这黎州内外的广阔方圆之中,不知现下人在何处...是死是活...”

门外传来热情的迎客声:“柏公子!您怎的深更半夜的辛苦前来!快快里面请!”

南宫岸止匆匆留下一句:“我方才的话,望圣女多加思虑,莫要为了一时厮守,形魂俱灭。”便赶忙出了门。

鱼玄惢疲累地躺回榻上听着门外南宫岸止匆忙中撞到若雪的声音。

不多时,她又听到房门被轻轻推开,柏聿带着温暖的气息轻手轻脚地走到榻边,朦胧中,她感觉他上了榻,轻轻亲吻她的额头和鼻尖,轻柔地将她整个身体圈入怀中。

和衣而眠,一夜甜梦。

清早睁开眼时,他又是早已醒了,正坐在榻边看着她,玉颈修长,明眸含笑,极力掩着眼里深邃的欲念,额间明媚的嫣红却遮不住他心里的春色旖旎。

她坐起身,未施粉黛,眼波澄澈,透着虚弱的清冷唇色却令他心里无端生出燥热。

他别过脸,不敢再看她,压抑着并不均匀的呼吸,开口道:“你近几日气色越发差了,是否是因着那疗愈之术耗了元气?”

“不是,许是近来未休息好。”她烟眉轻蹙地柔声道。

玲珑心封印处溢出丝丝缕缕的灼痛,她刻意控制着不将手抚上心口,心下想着:这情丝灼魂之力真是越来越难以压制了。

柏聿闻言,眼底纠缠着复杂的情绪,自责、疼惜却又难以把持的心绪令他目中含忧:“我从前未曾娶过妻,头一回做人夫君,许是……欲壑难平了些。让你受苦了。”

鱼玄惢暗自想笑,受苦?这书呆子,莫不是以为轻吟浅颤是在承受苦楚吧,不过一波又一波地承受,极潮不断,倒确实是很容易让人瘫软疲累,等等...

“夫君?”

“我想为你赎身,娶……娶你为妻,昨夜已携着祖上的房契地契去求过你们怡月楼的孙娘子,可这赎身之事她却始终不肯答允。”他有些慌赧地支支吾吾了一瞬,复又坚定地看着她,目光明亮仿若皑皑白雪,又似世间皎月。

四目相对,二人在眼里的情意流转间片刻沉默。

绯红的云霞染上她苍白的颜,“所以你昨个儿半夜来此,是因为一直在求孙妈妈?”

“是。”

还尚未问过我,便想着娶妻,她低下头眼里凝出水气:

果真是个书呆子。

她不自觉地牵起嘴角,这应是她此生最为欢喜的笑意了吧,身为圣女,生来受缚,何曾想过她这副在深渊中日日饱受煎熬的残破之躯,有一日可与他清溪朗月般的冰清玉骨携手相配。

他本可一生顺遂,不问红尘事,只道圣贤书。如今却因日日流连青楼而名声受损、仕途暗淡,为她弃了青灯古卷,宁可共堕深渊,亦要拥她入眠、娶她为妻。

可按现下的律法,女子一旦沦落风尘,便只是手握契约之人的提线木偶,此生由不得自己做主。这契约,至死方休。

怪只怪当初想着索性已万念俱灰,倒不如换些钱财给南长老和小水落脚安家,便自此身心堕落在这烟花柳巷,在醉生梦死中日日麻痹自己。平日里倒是也能赚些银两,亦全数拿给了南长老,为百姓们施些粥粮。

此时她突然忆起,已是许多时日未有其他恩客要她作陪。近来只顾着与柏聿时时恩爱、日日缠绵,倒是未曾想起这事来。她满目狐疑地问出困惑。

柏聿略犹豫了一瞬,仍是坦然道:“我自作主张与孙娘子做了笔交易。”

他垂眸顿了顿,复又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她:“你的过去你不想说,我便不问,只是无论那孙娘子允诺与否,从今往后,你都是我柏聿的夫人,我不会再让其他人欺负你。”

鱼玄惢看着他那既在意又慌张的模样,竟然觉得有几分可爱,忍不住轻笑出声:“我是巫夷族圣女,掌床笫之欢的虚无秘术,怎会亲自上阵?”

柏聿惊得双目圆睁,比听到她会疗愈秘术之时还要大上一圈,脱口而出道:“那从前与那些恩客缠绵的是?”

“喏”,鱼玄惢调皮地撇撇嘴,柏聿循着她的目光看去,竟是她的一只丝帛云头鞋!

他长吁一口气之余,暗自有些想笑,那些恩客们如若知晓花重金一亲芳泽的竟是这只鞋履,想必会比他更惊讶百倍。

他唇角挑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慢慢走近,将她欺压在桌案上:“我怎知此刻的你不是秘术幻象?”

她眼神迷离,漾起妖冶的媚笑:“奴家的身子比起那只鞋子,”

说着便踮起脚主动吻上他的唇,身体如柔软娇娆的柳条般缠上他高大结实的腰身,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可柔软多了。”

他眸中瞬时如额间般赤红,她的身子如单薄的桌案般剧烈颤动,唇齿相依,抵死缠绵,他粗喘着唤着她的名字:鱼玄惢,我娶你为妻。

陆初言再度出现在怡月楼时,身后带着一众面目严肃的衙役。

“就知道需到这怡月楼才能寻到柏兄你。”陆初言的笑意里透着比平日冰冷许多的威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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