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钱多多嘟囔了一句:“王爷什么宝贝没有见过,郑光宗,你是故弄玄虚吧?”
“赵德,你别耍关子了,到底是什么,让大家看看再说。”赵无极冷斥了一声。
赵德让心腹将麻袋放在地上,亲自去将麻袋解开了。
麻袋里面,站起来一个素面女子,头上还带着白色的花朵,一张脸也是素面朝天,格外迷人。
“芸娘,怎么是你?”王胡忠一愣。
“王爷,不是你让人将奴婢带来的吗?”芸娘看到了王胡忠,心彻底凉了下来。
“本王何时让人去将你带来的?”王胡忠越发愣住,好长时间没有见到芸娘,他突然想起芸娘的那些好。
柳絮儿死了之后,王胡忠本来就是悲观至极。
“不是你,又是谁把奴婢带过来的?”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芸娘对王胡忠早已经失望了。
“芸娘,你不要怪罪王爷,是本公子让人去把你请来的,你要怪,就怪本公子吧!”赵德走了过来,一脸地狡黠。
“赵德,你这个畜生,我真想杀了你,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芸娘看到了赵德,便是杏眼圆睁。
“芸娘,你心中杀得了本公子吗?”赵德眼里闪过几丝戾气。
芸娘看到桌子上一把小刀,抓起来,便想赵德刺了过来。
可惜,她哪里是赵德的对手,非但没有刺到赵德,反而被赵德搂在了坏里,一只手,甚至在吃豆腐。
“赵德,你在干什么?”王胡忠大怒,这可是在当着自己的面啊!
赵德夺下了匕首,松开了芸娘:“王爷,是小民忘形了,还请王爷恕罪。”
王胡忠看着楚楚可怜的芸娘,不解的问道:“芸娘,你到底怎么了,穿着一身白衣?”
“是赵德,害死了奴婢兄嫂,奴婢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芸娘咬牙切齿骂道。
“人死不能复生,芸娘,你也不要太难过了,往后你就跟着本王,本王会保护你的。”王胡忠已经不是王爷了,但怜香惜玉之心仍然有。
赵德却是冷冷一笑:“王爷,芸娘现在不能给你。”
“你是什么意思,难道要将芸娘再一次给你不成?”王胡忠觉得芸娘好不容易回来了,就不能再失去了。
“王爷,小民并没有此意,小民将芸娘带回来,是另有用途。”赵德跪了下来,一脸的虔诚。
“什么用途?”王胡忠反而愣住了。
赵德看着一众下人,冷声道:“你们都出去,把芸娘带到另外一间屋子,好生看管。”
几名下人带着芸娘离开了,赵德再次跪在了王胡忠的面前:“王爷,你难道甘心寄人篱下吗?”
“那你是什么意思?”王胡忠对赵德,已经有些失望了。
“赵怀安为人贪色,并没有多大的抱负,小民想将芸娘送给赵怀安,等过几日制砖厂再次陷入瘫痪时,
向怀李城发起进攻,说不定能够一鼓作气拿下怀李城,到时候,怀李城里的女人都是王爷的。”
赵德露出几丝鬼魅的笑容。
当然王胡忠还是王爷时,终究是朝廷命官,并不敢过于放肆,甚至连悦春楼都不敢去。
而此次若是攻陷了怀李城,只怕整个悦春楼的女人,只会任由他王胡忠选择。
“这样可以吗?”王胡忠有些犹豫不决。
“王爷,赵公子此举,不失为是妙计,清风寨寨主赵怀安对我们仍然有些敌意,既然金钱难以打动他,
那只有用美女了,要想取得赵怀安的信任,就必须用这样的办法了。”赵光连忙补充,他看到了王胡忠甚为不满。
“你们商议着办了。”王胡忠没有了底气,只能如此。
“去把赵寨主请来,就说王爷有事找他商议。”赵光看着一名赵德的一名心腹,冷声吩咐道。
王胡忠想到不久芸娘又要被送给赵怀安,内心也是矛盾至极。
怀李郡,怀李河。
郑光宗带着一队极为信得过的工人在怀李河下游忙碌着。
大家并不知道郑光宗在忙碌什么,竟然将很粗的电线一直从发电厂埋了过来,然后在下游拦起了堤坝。
最让人意外的是,郑光宗竟然在河对岸修筑起了一个堤坝,堤坝很高,直通怀李河的上游。
如此一来,怀李河的河水,则形成了一个循环过程,从上游流下来的水,也会重新回到上游发源地。
这样庞大,让人不敢想象的工程,郑光宗只带着不足百名工人,花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基本上便完成。
几台巨型机器被运到了河对岸,郑光宗告诉众工人,这是抽水机。
古时候,没有抽水机,只有水车,靠人力转动的那种。
当几台抽水机同时运转时,怀李河的河水竟然被送上了十几丈高的堤坝上,源源不断地流向了清风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