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光宗将杜芸娘放在了床上,轻手轻脚为杜芸娘宽衣解带。
直到郑光宗进去之前,杜芸娘还在昏迷之中。
郑光宗内心十分纠结,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样一种情形下,与芸娘缠绵在了一起。
渐渐地,芸娘有了意识。
是郑光宗唤醒了她身体的机能,没有哪个时候,比现在更为快乐。
杜芸娘抱着郑光宗,轻轻的呼唤着,像在哭泣,又像是在唱歌。
半个时辰之后,一切趋于了平静,如同外面的夜,是那么的安宁。
杜芸娘侧身抱着郑光宗,眼睛流着泪水:“郑公子 ,有了今日之情,奴家一辈子都心满意足了,就算是死,也无憾了。”
“你为什么要死呢,在下一定要让你活得好好的,我们已经错过一次了,难道还要在错过一次吗?”
郑光宗还在刚才的欢愉中,久久难以缓过神来。
“郑公子,奴家现在虽然安全了,可是我兄嫂,却还在他们的手里,奴家放心不下。”杜芸娘哽咽难言。
“芸娘,你哥和你嫂子已经出卖了你几次了,你怎么还在替他们说话?”郑光宗有点想不通。
一个人善良没错,但一味的善良,甚至没有底线,便是大错特错。
“他们只是普通的百姓,怎么能够经受得诱惑和恐吓。”杜芸娘叹了一口气:“我和哥哥是同胞兄妹,打断骨头骨头连着筋。”
“芸娘,在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绝得你这样,太委屈了。”郑光宗搂着杜芸娘,只是觉得心疼不已。
“郑公子,奴家真的没有什么委屈,奴家求你,将奴家的兄嫂继续救出来好吗?”杜芸娘突然坐起,泪水盈盈看着郑光宗。
“芸娘,在下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就他们出来的,你放心好了。”郑光宗苦笑回答,不免还是唏嘘。
杜芸娘张开双臂,抱着了郑光宗,奉上了滚烫的唇。
“芸娘,你这是要干什么?”郑光宗诧异了。
“奴家要好好报答公子,也不知道这样的时光以后还有没有?”杜芸娘好似疯了一般。
之前,她处于半昏迷状态,完全是处于一种被动,而现在的她则不同了,占据着百分百的主动权。
郑光宗傻了一般。
不过,这样的感觉真的很美,足以让他铭记一辈子。
怀李郡,郡王爷府。
赵德去了那个特别的房屋之后,见到了蔡小姬。
冷冷呵斥了蔡小姬之后,赵德这才离开,往他那处金屋藏娇的府宅而去。
赵德走得匆忙,如果不出意外,这个时候杜芸娘应该已经昏迷。
赵德对药物的剂量控制得很好,即使杜芸娘没有与男人同欢,至多就是昏睡两个时辰,醒来之后,毒素会自行消除。
赵德穿行在寂静的大街,脚步匆匆。
马上就要回去了,赵德越发兴奋起来。
比起他家里的老婆李敏,杜芸娘不知道要妩媚多少,仅仅是那双美目,便像两潭清水,美艳动人。
赵德回到了府门前,拍打着门环。
他奶奶的,拍了好半天,竟然无人来敲门。
赵德大声骂着:“他奶奶的,都灌马尿了,躺尸去了吗?”
骂也骂了,喊也喊了,就是没有人来开门。
赵德刚想抬脚踢门,却觉得自毁家门不好。
于是绕过了大门门楼,走到了一侧,仰头看看墙头,双臂便是舒展开来,身子一跃而起,越过了墙头。
艾玛,这院子里面遭雷劈了吗?
只见一个大树的树枝齐刷刷断了,大树底下躺着七个人,样子十分狼狈。
有两三人,手臂还能够微微颤动,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其他几个人,则是一动不动,好像已经一命呜呼。
赵德抓起一人,一耳光抽了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怎么都成这个模样了?”
下人嘴角流血,却是答不出话来,一只手指向了府宅方向。
赵德一松手,下人又跌落在了地上,嘴里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不好,杜芸娘……”
赵德心里一惊,冲了进去。
拐弯抹角,很快便去了他今日打算与杜芸娘同欢的洞房。
门口躺着一人,正是下人中的头儿。
赵德一把将他抓了起来,又是几个耳光。
下人被赵德抽醒,一脸傻逼地看着赵德:“主子,杜芸娘,被,被人劫走了。”
“是谁?”赵德脑袋嗡嗡直响。
“不知道,那个人武功太高了,小人等都不是他的对手。”下人苦着脸,苦不堪言。
其实他们已经很努力了,只怪对手太强大,根本不给他们任何还击的机会。
赵德一拳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