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所住驿馆的客房也是闲人免进,郑光宗即便出去,也为遇见几个人。
便是遇到,彼此都是陌生人,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郑光宗用了一盏茶的工夫,便将早点带了回来,今天早上,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喝酒了,喝酒不仅仅只是伤身,也会误事。
两个人吃着早点,各怀心事,都是默不作声。
窗外的大街上,传来了一阵锣鼓声,伴随着着大声地吆喝。
郑光宗皱起了眉头,大早上的,谁这么早便锣鼓齐鸣,莫非谁家有喜事,或者是谁家新店铺开张。
郑光宗放下了碗筷,走到了窗前,将窗户推开了一个小口,望了出去。
他所处的位置是三楼,便好似登高远眺,楼下街道一切,也是一目了然。
大街上,是一对官兵,官兵押着一名男子。
男子坐在囚车里面,背上插着斩标,斩标上清晰写着几个大字:“要犯杜春生。”
郑光宗的手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杜芸娘的兄长也叫杜春生,莫非跟她哥哥同名。
“郑公子,你看到什么了,外面是不是很热闹?”杜芸娘平日住在郡王府,每日也是听多了锣鼓齐鸣,自然是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