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光宗几步上前,将老爹给拦住了:“爹,你这是干嘛了,好多年都没有这样了,怎么突然又?”
这一刻,郑光宗也知道了,老爹犯了什么病。
原来,自从郑光宗的娘走了之后,老爹的性情突然大变,变得极为暴躁。
曾一度以痛打下人为乐子,郑家上下几乎所有的人都挨过他的鞭子,连当时年龄尚小的郑光宗都未能幸免。
后来还是赵伯请来了一位医术极为高明的郎中为郑万财治病。
结果被诊断为心情暴躁症,不过在郎中高明的医术下,慢慢地便痊愈了,一晃好多年过去,没有复发。
“光宗,你不要拦着爹,爹再不管,这帮人就彻底要翻天了,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在怀李郡,哪家有郑家好。”
郑万财挥着手里的鞭子,便要抽到一个下人的身上。
郑光宗却是将下人一拉,鞭子则落在他的身上了。
啪的一声……
这一鞭,简直是惊天动地。
郑家下人,一个个几乎吓傻,全部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赵伯也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老爷,你消消气,气坏了自己的身体不好,少爷回来了,跟少爷一起商量才是正事。”
郑光宗肩膀还疼着呢,不免懵逼:“赵伯,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要搞得这么紧张兮兮的?”
“光宗,你的心可真大啊,你可知道,郑家已经的大难临头了。”郑万财也累了,没有力气再挥动鞭子。
“什么大难,你倒是说清楚啊?”郑光宗哭笑不得,感觉这一鞭子挨得特别的冤。
“你问香菱去。”郑万财脸色抑郁至极,目光落在了香菱的身上。
香菱呢?
郑光宗还在好奇呢!
往往这时候,香菱肯定在最前面。
郑光宗看了过去,才发现香菱跪在下人当中,因为她身材娇小,跪在众人当中,便好像不复存在一般。
“香菱,你出来,你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郑光宗感到头疼,怎么每一次家里有事,香菱都会被推到风口浪尖。
香菱非但没有出来,反而将头埋得更低:“少爷,对不起,奴婢有罪,奴婢该死,你惩罚奴婢吧!”
艾玛,这是想急死人吗?
郑光宗忍住怒火,小声道:“你先出来跟本少爷讲一讲,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香菱小心翼翼站了起来,走到了郑光宗的面前,却始终感觉双腿发软,还没有开口,便已经跪在了地上。
“你跪着干什么呀,还是先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吧!”郑光宗隐隐觉得,香菱可能是闯祸了,并且很严重。
“少爷,你那个黑棍子和金貔貅,都,都不见了。”香菱身体情不自禁地抖着,对于她而言,这就是死罪。
“啊……”
郑光宗感到心疼,还是非一般的疼。
金貔貅是郑家的传家之宝,郑光宗得以今日的成就,全是金貔貅之功。
电棍也是,目前还是世上独一无二的,郑光宗之前,便是靠着这根棍子打恶霸,天不怕,地不怕。
郑万财老脸沉得能够拧得下水来:“香菱,老夫让你照顾少爷,从未将你当成下人看,你看看,
你干的什么事情,老夫现在便给你一些银两,打发出去……”
“老爷,是奴婢不好,现在郑家有难,奴婢更不能离开郑家,奴婢求你了。”香菱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你留在郑家,只会跟郑家添乱。”郑万财这是真急了,他从来还未对一个小丫鬟发如此大的脾气。
“等一下,既然让香菱走,也该让香菱把事情说清楚。”郑光宗不乐意了,香菱现在的身份,可不只是丫鬟那么简单。
“少爷。”香菱抬起头,眼里全是委屈。
“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郑光宗轻轻掏出了折扇,故作潇洒地一甩:“不许有半点撒谎。”
“少爷,奴婢哪里敢啊?”香菱哭着回答。
“香菱,你快说吧,大伙都被你连累了。”赵伯还跪着呢,偌大年纪,跪在地上,感觉有些吃力。
香菱再次抬起头,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少爷,昨晚小厮将黑棍子送了回来,交给奴婢好生放着,
奴婢见上面全是灰尘,就用抹布擦拭,后来把金貔貅也拿了出来,一起擦拭,擦拭完了之后,
还是放在了那口大箱子里面锁上了,再后来,奴婢便去休息,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而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
不用说,家里是进贼了。
“你们干什么去了?”郑光宗看向了郑家打更的几名家丁,嘴角抽搐着。
以前打更的基本上是郑二,阿三和小五三人,可是近来郑光宗外面建了工厂,便将三人全部抽走。
“少爷,小的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