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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果真暖和的很,生着两个炉子,墙壁上还通了火墙,宋禾儿不禁瞠目,有哪个流放的犯人像他过得这般滋润的?
说到底,他手中还是有些本事,不然怎么落魄至此也有官员往来,莫不是头上有魁星照着,就是手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宋箫齐抬起头,用眼搭了一下二人。
“怎么,三弟光临寒舍,是有要事吗,说吧,又想求我什么?”
宋箫玉长长舒了一口气,淡淡开口,“看在咱们已故父母的面子上,我还是叫你一声大哥吧。”
宋箫齐冷笑一声,“别了,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的话,我们也无需这般惺惺作态!”
“我看惺惺作态的人是你吧!”宋禾儿忍无可忍,直接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