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那咄咄逼人的气势让夏末影心中不爽,浓浓的愧疚袭上心头。
张口欲言,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来反驳对方这番无稽之谈。
没错,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男人为什么看上自己,如果因为那个迷乱的夜晚,他们倒是可以事情完毕一拍两散,之后根本不会有什么交集。而默不作声地吃下那么多辣椒,绝对跟自己有关。
如果,如果不是自己说那么过分的话,他不会那么坚持吧?
夏末影有些委屈,有些愧疚,又有些哀怨。
又不是自己让宫穆梁喜欢自己的?她虽然不该说那么严肃的话,可至少她不是有意的,也不知道宫穆梁对辣椒过敏啊!他自己又没说。
“黎先生,请慎言。”
宫二面色不善,眼神阴冷,第三次警告对方。
黎先生冷哼一声,对夏末影一声嗤笑,拧眉不悦地看向夏末影,眼睛微微眯起,脸色难看的开口。
“慎言?我倒是要看看,宫穆梁最后会被这女人折腾成什么样子!你们倒是衷心的奴才,对方想要什么,你们就给什么,让人烦躁。”
说完,狠狠地一甩袖子,拎起箱子就要离开。
“站住!”
身后,熟悉低沉而严肃的男人声音出现在他们身后。
夏末影惊喜地看过去,面带笑意,急切地朝他扑过去,然后便是一连串的询问。
“你怎么样啊?感觉还难不难受?你为什么没告诉我你不能吃辣椒呢?你难道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我之前都快要吓死了,你知不知道?”
她心中怒气上涌,之前的担心全部变成汹涌的怒气,扑在对方身上,眼神死死地盯着他。
质问。
宫穆梁嘴角动动,在心中狠狠地叹息一声,伸手将夏末影抱在怀中,冷厉的眸子却直直地射向黎铭恩。
“道歉。”
这两个字一出,夏末影猛然瞪圆了眼睛,身体僵直。
不会吧?
夏末影推开宫穆梁,从他身上起身,转头朝黎铭恩看过去。
真的要他道歉啊!
黎铭恩气急败坏地将手中的箱子往地上一扔,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伸手指着夏末影,高声叫道,一脸的不敢置信。
“宫穆梁,你是不是疯了?这么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你竟然让我跟她道歉?你知不知道,我们认识多少年?我们两个什么交情?说好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呢?”
宫穆梁冷哼一声,二话不说,直接吩咐宫二,宫三。
“带黎先生回去领罚。”
“卧槽,宫穆梁你是来真的!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刚刚不来的话,你现在说不定已经休克快死了。你,唔……”
黎铭恩脸色一变,忍不住怒道。可刚才说了点什么,就被宫二一把捂住了嘴巴。
宫穆梁脸色黑沉似水,一双眼睛犹如千年寒冰,寒气直冒。
“你的责任,推卸不掉。以下犯上,不可饶恕。平时我看我是对你太好了,才让你这么放肆。”
这么长一串维护的话,听得夏末影目瞪口呆。
看着已经被宫二捂着嘴巴拖出去的黎铭恩,夏末影讪讪地扯扯唇角。
“那个,宫穆梁,不用这样吧?其他说的也没错,毕竟这次确实是我让你过敏了。他主要也是关心你。”
她心中也清楚,这件事情她的确要承担责任。
人家好端端的竖着进去了,可最后却横着被人背出来了。
宫穆梁冷哼一声,薄唇微勾,扯出一抹冷笑。
“以下犯上,罪不可恕。”
夏末影狠狠地抽抽嘴角,再想到他们那“夫人,夫人”的叫法,额头上挂上一头黑线。
感受着男人身上的冷意,她小心翼翼地询问。
“那个,我能问一下,
领罚指的是什么?领什么?”
宫穆梁看了夏末影一眼,略微犹豫一下。
“蘸了盐水的鞭子。”
夏末影倒吸一口冷气,想想那种火辣辣的滋味,就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她尴尬地冲着宫穆梁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直接换了个频道,改了话题。
“那两个一男一女,是你放在我身边保护我的吗?”
明知故问的事实,只为了转移话题而已。
宫穆梁眉头皱起,刀削斧刻俊脸冷硬如冰。冷哼一声,眸色凛冽,周身低气压笼罩着。
“我已经换人了。你需要的东西,一会儿由他们给你送去。”
夏末影疑惑不解,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动几下。
“为什么?他们很好啊。”
最起码,挺听话。
宫穆梁的脸上快速浮起一抹戾气,冷哼一声,眼睛微眯,浑身笼罩着阴霾和化不开的低气压。
“自己的本职工作都无法做好,需要回炉重造。”
夏末影咋舌,伸手小心翼翼地戳戳宫穆梁的胳膊,脸上挂着讪讪的笑容。
“那个,我说,你至于吗?我只是被砸了几个鸡蛋而已啊!”
更何况,因为这个鸡蛋,自己也因祸得福了,不是吗?自己的粉丝数量呈几何状增添。
她倒是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