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他不敢???
咱们慕连长的字典里就没有“不”字!
舒心只是开个玩笑,也没想到这男人一点儿也激不得,不仅敢,而且敢过头了!
此时她躺在床上,而他正将她的手箍在床上,压在她身上!
刚才她说完,他二话不说就躺到了她边上,这床有些小,她想挪一下,却发现头发被他压住了,下意识的叫了一声“疼”。
娇滴滴的声音让慕连长浑身发软,翻身就想下床,她吃痛,直接揪住了他的一侧肩膀,竟然让他翻到了她身上。
他离她那么近,近的他只能看到他漆黑深邃的眼。
里头缀满了无数星辰,忽明忽暗,星星点点,一点一点印出她的脸。
灼热的呼吸交缠,舒心嘟起粉嘟嘟的唇珠。
他呼吸那么急促,把她鼻尖的空气都要抢光了,怎么办?
“还给我!”
婉转娇柔的声音在身下响起。
小女人睫毛忽闪忽闪的,一双杏眼瞪得老大老大,仿佛一头受惊的小鹿。
慕建云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声音也暗哑低沉。
“什么?”
他这一开口,舒心更急了,她快要窒息了!
抢回来...抢回来...
舒心卷翘的睫毛轻轻眨了眨,冥冥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蛊惑着她朝着男人的薄唇贴了过去。
只是她柔软的唇珠刚贴上他的,却听门外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随着敲门声响起。
“连长!你们那儿有牙刷没?!”
慕建云稍稍被这声音扰了一下,稍微离她远了一些。
舒心终于能吸到新鲜的空气了,大口大口的呼着,发懵的脑袋也终于恢复了清明。
慕建云看她胸口起伏,大口大口的喘息,又可怜又可爱,不由的轻笑出声。
他的嗓音冷冽又低沉,像玉石一般轻轻敲击着舒心的心房。
她还从没感受过这般猛烈的心跳,又羞又恼,伸出两根手指堵住他的唇,樱唇轻启。
“不许笑!”
她的手指粗粝,慕建云心里一疼,抿了抿唇。
“好。”
她心尖酥酥麻麻的,慌的不能自已,别过脸去,轻轻推了一下他,别扭的宣布。
“睡觉!”
小女人似乎很是委屈,慕建云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胳膊被女人枕在脖子下,也半晌都不敢动弹。
一直到女人清浅软绵的呼吸声在他耳边响起,才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小张听着屋里半天都没人理他,实在纳闷。
这才几点啊??还没熄灯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舒心是被鸡叫吵醒的,他们睡得屋子外头正好是鸡笼。
李伯母在做早饭,让小张喂鸡,结果他不知怎的,和鸡杠上了,鸡叫一声他也叫一声,果然惹的鸡不服气了,在笼子里格叽格叽乱叫。
海岛上的起床号她能忽略,这鸡吵架她实在是忽略不了。
想着还有正经事,舒心便也不赖床了,在暖水瓶里倒了热水出来洗漱,又把头发扎成高高的马尾。
等她出来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吃完早餐了。
李伯伯穿了一身灰色的中山装,这还是他几年前被评为先进个人的时候买来参加表彰大会的,就穿过那一次,所以还崭新崭新的。
李伯母则穿了一件和李伯伯同色的高领衬衫连衣裙,看起来端庄大方。
舒心忍不住夸赞道。
“伯母真好看!”
李伯母刮了刮她俏丽的小鼻子。
“就你嘴甜!快吃饭!吃完咱们好出发!”
今天的早餐是三鲜馅的蒸饺,放到这时已经有些凉了,舒心一口一个,吃的不亦乐乎。
“慕建云呢?”
只是吃着吃着,他就发现她男人不见了。
小张这会儿终于和鸡吵完架了,探着脑袋进来答话。
“连长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去一趟砖厂,一会儿剪彩的时候就回来了。”
“哦。”
舒心点了点头,心里美滋滋的。
“你慢点吃!”
李伯母给她端了一杯麦乳精,李伯伯也跟着附和。
“对对对,慢点吃,不着急!”
他嘴里这么说,但是一会儿看一下表,一会儿看一下表,看了十几次,那表都还没过一分钟,舒心偷笑了一下,连忙加快了吃早饭的速度。
等他们赶到照相馆的时候,才不到八点,李伯伯心里既紧张又激动,一刻都坐不住,又把照相馆里里外外擦了好几遍,还是郝局长来了才勉强停了下来了。
郝局长对这次剪彩十分重视,自己掏钱买了两盆长势极好的发财树,一左一右的摆在“庆贺拥军照相馆开业大吉”的横幅下。
上头还挂了许多小小的红灯笼,看着红红火火的,吸引了不少人来看。
“拥军照相馆?这是哪个单位的照相馆啊?怎么都没听说过,也没单位的牌子。”
小张和舒心也在人群里,听着有人问了,小张赶忙介绍道,“不是不是,是个人办的!你看看!营业执照摆在橱窗里呢!”
“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