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的毒药并不会对身体造成严重的损伤,但长此以往下去,却更加难以治愈。
秦幽摸了摸楚肃的脑袋。
“运气还不错,碰到了我。”
楚肃不懂,只歪着脑袋看着秦幽,等秦幽将香囊又重新塞到他手里才疑惑的开口,“姐姐,我……”
“嘘!今天碰到我的事情,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知道吗?”
楚肃噘嘴小嘴想了一会,果断的点头应下。
“那姐姐也不要跟别人说。”
秦幽伸手,用小手指勾住楚肃的小手指,“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盖章,好了,以后这就是我们的秘密,谁也不能说出去。”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了,秦幽再度凑到楚肃身边。
“你先出去,等你走远了我就走,不能让他们看到我们在一起,不然我们的秘密就暴露了。”
楚肃连忙严肃的点头,跟秦幽告别以后就从花丛里钻了出去。
“殿下!总算找到你了!”
“快!快将殿下带回去,贵妃娘娘正着急呢!”
贵妃……纯贵妃不是没有儿子,楚肃丢了她着什么急?
秦幽躲在草丛里,看着这些宫女将楚肃收拾整齐,急匆匆的抱着离开御花园,御花园迅速
安静下来,但秦幽却没有离开。
又过了大约两炷香时间,她才从草丛里钻出来。
“我还以为你要住在里面呢。”
是楚淮予!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秦幽连忙在脸上堆起灿烂又虚假的笑容,咬牙切齿的开口问道,“太子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从刚才,为了防止影响你和七皇弟聊天,还专门躲在了宫女看不到的地方。”楚淮予一边说一边嫌弃的打量秦幽,“贴心吗?”
“贴心。”
秦幽顿时觉得心口被堵得严严实实的,“您可真是太贴心了。”
她就没见过楚淮予这么恶趣味的人!
秦幽跟着楚淮予气呼呼的回了寝宫,一进宫就就在院子的摇椅上晒太阳,脸上仍旧盖着一本书,宛如一条失去理想的咸鱼。
“春芜,盯好她。”
春芜跪在地上,“是,主子。”
“我会再送两个人过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秦幽离开你们三个人的视线,知道吗?”
“是,主子。”
秦幽嘴角抽搐。
楚淮予简直把她当成了犯人,盯得这么紧,她还怎么想办法找沈月的下落?
秦幽烦躁的换了个姿势躺着,这一幕却全都落在了楚淮予的眼里,他颇为
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老七是一个效忠纯贵妃的妃子生的,一直被纯贵妃看的跟眼珠子一样。
秦幽今天做的事情要是被纯贵妃得知,一定又会引起一番风浪。
“主子,那边……”赋澜走到楚淮予身边,压低了声音不知道说什么,楚淮予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我知道了。”
楚淮予叹了口气,走到秦幽身边坐下,“秦幽,皇宫里并不像你想象中那么简单,我护不住你,你父亲不在京城,也护不住你。”
“我能信你吗?”
秦幽拿掉脸上的书,语气是五岁小孩子所没有的成熟。
这个皇宫里,她最应该拉成同盟的只能是楚淮予,他是她未来的夫君,是现在也是以后最有可能成为依靠的人。
但……楚淮予真的靠得住吗?
“你觉得我能靠得住,我就靠得住。”
母后当初让他不争不抢,他能做到,但他也不能不为自己的安全考虑,所以他的势力并不弱,想要保护秦幽还是可以的。
更何况——眼前这个五岁的小豆丁是未来要和他共度一生的人。
想到这,楚淮予顿时有些头疼。
要不,等秦大将军凯旋归来,他找个机会好好的跟秦将
军商量一下,把和秦幽的这门亲事推了?
“我娘亲出事了。”
秦幽长长的叹了口气,“进宫之前,娘亲跟我说过会留在京城,但你们所有人都说她去了边境。”
“娘亲不会骗我,她一定是被什么人控制住了。”
秦幽没有见过原主的家人,但在原主的记忆里,原主的父母都是很好的人,不然不会教出原主那样温和善良的小姑娘。
只是,在宫里温和善良是活不下去的。
她扭头看向楚淮予,心里格外忐忑,“你会帮我吗?”
“我帮你,但是你要跟我保证,绝对不能跟之前一样胡作非为。”
秦幽猛地坐起来,嗖的一下就窜到楚淮予跟前扑到他怀里,“谢谢你!但是你不觉得和别人联手才更容易站稳脚跟吗?”
楚淮予眸光幽深,“母后遗言,她让我不争不抢,母后不会害我的。”
不会害他?那东宫里的毒花毒草又是怎么回事?
秦幽张口就想劝说,却忽然看到赋澜对着他摇头,于是她将嘴里的话全都咽下去,只剩下了一个‘恩’。
“但是,我刚刚和楚玲打好关系,忽然不理她会更奇怪吧?”
楚淮予:……
他伸手将秦幽从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