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没有多说,仅仅就这么一句,而坐在那里的安姥爷忽然之间抬起了头,那一瞬间,这个看起来憨厚的中年男人,眼中是滑过了一丝凌厉的光,就这么直直的看着眼前的胡管家,语气当中第1次带上了一种冷冷的警告,“那个小丫头在何处与古兄弟没有任何的关联,你我之间只是萍水相逢,只是有过几次点头之交,固然一见如故,但我该做的也已经做了,我并不觉得我在这里欠着古兄弟什么事情,但古兄弟也应该知道,人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小丫头与你与我们之间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关联,你的心思也不要在这里乱动。”
“我的心思不要在这里乱动,安兄弟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情真的是那样的,心平气和吗?难道俺兄弟对眼前的一切没有任何的怨念吗?本来你家是好好的在那里,当着你的河东府的官员,却没想到因为莫名须有的一场灾难,直接的把你也牵连了进来,你果然比我好遇上许多,那是因为你的丫头已经成功的让那个人注意到了,所以才免了一个你的死罪,但就是活着也活在别人的眼睛下面,这样子滋味真的好受吗?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要在这里反抗吗?你的女儿现在就在他的身边,你不觉得你我之间现在的合作比什么都重要吗?”似乎一提这些事情那边姓谷的这位瞬间的就愤怒了,这个人此时此刻脸上一下子带上了一种偏激,在这里说话的时候,一句又一句的质问着,而一句又一句的在这里逼问,着看着眼前的安舟,似乎这眉眼当中都带上了一种恨铁不成钢。
下一刻他转过头抬手,忽然之间指向了不远处的一面威严,当中带着浓浓的愤怒说道,“当年的事情他乱伤无辜了,多少的人,别看他坐在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好像天高皇帝远的模样,但我就是要在他的身边一点一点的挖开一个口子,一个让他在这里痛彻心扉的口子,跟当年有关系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或许不知道吧,我这一次能够成功的到达那个人的身边,还是这个人在这里安排的呢,你以为这么多年我去干了什么?安兄你是绝对想象不到!”
此时此刻站在这里的服务管家,就这么阴森森的笑着的时候,他们一眼当中带着一种疯狂,这种疯狂似乎是心中压抑了多年的那种愤怒,在这里笑着的时候,眼神当中都带着一种冰冷,他慢慢的玩下腰,直接地站在了安周的面前。
“当年我逃出升天之后,什么地方都没去,我直接去了京城。”他眼神当中的光亮是格外格外的亮,那种亮光让人感觉到不寒而栗,而此时他话语当中的语气是特别的冷,就像是来自蜀九寒天当中的那种冷,他在这里滴滴的收拾的时候,笑容带着一种莫名的诡异,然后用着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悠悠地在那里说道,“我去了京城什么都没干,我用这么多年的时间成功的混到了他的眼皮的底下,如果放在一般人身上,或许只是把它给杀掉就可以了,但是我要让他尝尝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他不是看他的六儿子不顺眼吗,那好那我就成为了他的心腹,我就成功的潜伏在他的六儿子的身边,我要把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从原来的那种冰封不动整成水火不容,我要让他的儿子亲手把他给杀掉,然后再嚼到这片天下鸡犬不宁,到那个时候我让他死的是无比的悔恨,我也让他尝一尝那种失去所有的滋味!”
他在这里阴森森的说着,眉眼当中带着的是一种畅快,然后他闭着眼睛看着眼前,坐在这里脸上已经带上了严肃之色的暗中,悠悠地在那里继续说道,“后来我才发现,机缘巧合之中你也已经落魄下来了,你不觉得这个皇帝昏庸无道吗?你不觉得他总是在这里乱杀无辜吗?这样的人留他有何用?我知道你在河东府那个地方人缘很好,简直就是那边的父母官,你作为他们的父母官是有着一定影响力的,安兄,只要你想,河东之地那片地方的百姓们全都能够为你号令,你为什么要放弃这个绝佳的机会呢?你不觉得我们两个人在这里合作比什么都重要吗?你不觉得这是天衣无缝的一次计划吗?有你的女儿在那身边悄悄的动一下手脚,我们的事情就会事半功倍的。”
这就是胡管家费尽心思的在这里找着这位贺家的夫妻,两个真正的原因,如今的他势单力薄,想要在这里搅起什么浪花来,除了那样的心悸,够阴毒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本事,但如果加上眼前的这位河东师弟的曾经的父母官那事情就绝对不一样了,他在河东之地的影响力确实是很大,当年河东之地在落入那样的灾难当中,谁的话都不好使,唯独眼前的这个人一声令下,那官员和百姓都拧成了一股绳,才把当年河东之地的那种灾难给扛过去,现在这个人已经在这里积累了一些的人脉,这人脉不用,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只是眼前的人实在是太过没有野心,太太过于安逸,性格也太过于宽厚,所以在遇到这样的灾难之后,他并没有在这里想着要为自己民,反而是在这里过着自己悠闲的生活,这样的悠闲古月是看不懂也不明白,更是觉得惋惜,所以他亲自找了过来。
只是眼前的人终究是安逸惯了,但听到他的话之后却是讽刺的笑了一下,他的笑容当中带上了一种满满的亮光,更是带上了一种类似于风平浪静的安抚,“人这一生都是有命数的,他在这里滥杀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