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顷回了家,就将此事与温延提了一下。
温延不知到想到了什么,一时没听见温顷说的话,眸色幽深。
“爸爸?”温顷不解的出声,看着温延的样子有些疑惑。
温延回过神,脸上表情有些凝重,看到温顷心中瞬间有了什么不好的预感,“顷顷,这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袁家二爷袁恺文。”
“这事别往外传。”
“爸爸,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温顷看着温延的奇怪表现,有些迟疑的开口。
温延叹息一声,“当年,小珩的爸妈死的时候我也查过,同样碰到过这样的东西。”
温顷眼底浮现震惊,整个人恍若雷劈“您说什么?”
“后来我们家就有人发来恐吓,用你们三个作为威胁,我就没接着查下去。”
温顷不可思议的捂住嘴,脑中思绪翻腾,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您是说阿珩爸妈的死不是意外,而且有人在阻止你查清真相是吗?”
温延沉重的点点头,他何尝不想帮自己的弟弟弟媳找出真相,可是他不能放任自己家人和弟弟弟媳仅剩的孩子处于危险之中。
温顷回到房间,就想到温珩如今在寻找真相心里就没由来的一阵心慌。
温顷拿出卷子写题,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平日里有用的招数此刻一点用都没有,反而越来越烦躁。
温顷想给温珩打电话,又怕影响到他的,所以这几天都是温珩有时间打给她的。
一连几天,温顷都没睡好,各种各样梦境扰的她思绪不宁,而且这几天温珩一点消息也没传来。
温顷拿出电脑来定位温珩的位置,却搜索不到。
三天后,温珩终于传来了消息,温顷心放下了一半,想了想,将温延告诉她的事说给了温珩。
那边很久才回了一个嗯。
几天后,温珩终于回来了,温顷抱着他,心里像是终于落了地。
温顷靠在他身上,忽然闻到一股血腥味。
“你受伤了!”
温顷抬手就想脱他的衣服,温珩拦住她,“顷顷,我没事,受了点小伤。”
“我不信,我是医生,你伤成什么样我看了才能说了算。”
温顷坐在温珩腿上,就开始脱他的衣服。
“顷顷,你确定要在客厅脱吗?”温珩按住她的手,有些无奈的开口。
温顷脸一热,拉着温珩回了房间。
白色的纱布缠绕在精瘦腰腹上,隐隐透出点血迹。
温顷抬手解开纱布,狰狞的刀口映入眼底。
温顷冷静的给温珩重新上药,包扎。
温珩去拉她,却被他她躲开了。
“顷顷,你别生气,没有下一次了。”
温顷背对着他,哽咽的声音传来,“我不生气,我害怕。”
温珩连忙站起身,将人抱在怀里。
“温珩,当时听见爸爸说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这事有多危险,你又联系不上,我真的很怕。”
“别怕,那时候正在和一伙人打起来了,看样子,他们也是冲着那人来的。”
“人你带回来了吗?”
“带回来了,只是受了伤,现在在医院。”
“我去看看。”
温珩拉住她,“顷顷,我伤口疼。”
“不可能,我刚给你上了药,那药效果好,不可能疼得。”
温珩:“……”
“那好不容易回来了,顷顷陪陪我不好吗?那人受的伤不重,用不到你。”
温顷转过去的嘴角勾了勾,转过头来的时候皱了皱眉,“那好吧,”
大约是太久没见面,温珩释放了天性,恨不得把自己挂温顷身上。
要不是顾及着温顷还要出门,温珩能把她的嘴给亲肿。
过了两天,温珩带着温顷来了医院。
温顷看见病房里那个面容清瘦,皮肤被晒得黝黑的男人,很难将他和研究员联系到一起。
“他在与世隔绝的渔村几乎待了半辈子,忍受着长时间的孤独。”
温珩给温顷解释他为什么是这样的原因。
“那你们怎么找到他的?”
“手下有个人曾经掉到过那个渔村每年都会回去感谢一番,上回恰好遇见他,我们这才能找到。”
“这样说的话,和你们交手的人是跟着你们去的,我们早就被盯上了。”温顷沉声开口。
“嗯,我会派人轮流看守他,防止他出事。”
病房内,医生正在给那人做检查,看看恢复的程度如何,可以的话,才让温珩他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