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爷子的眼神变了变,看向一旁的三儿子袁恺士,袁恺士目光微闪的避开了袁老爷子的目光。
袁老爷子又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自家孙子,又笑着看向温顷,“温丫头,我们两家一向关系不错,又怎么会不给温家面子呢。”
温顷将他们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没说什么,“袁爷爷说的是,晚辈自然知道,那这意思便是这件事是白小姐一人所为?”
白瓷脸色白了白,没说什么。
温顷心中冷笑一声,恐怕是白家想要息事宁人,将白瓷推出来是让两家的损失可以降到最小。
温顷看向白瓷,“白小姐是这样吗?”
白瓷的指尖紧紧扣着掌心,脸上扯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昨天是我不对,没控制自己的脾气,还请温小姐原谅。”
温顷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白小姐不用向我道歉,毕竟受伤的不是我。”
白瓷忍着难堪接着又向吕家父女道歉。
吕楽楽“害怕”的往吕卟身后缩了缩,肩膀一颤一颤的,吕卟则是一脸怒容,一言不发。
袁家人又拿出了一点“小钱”,赔给了吕家和温家。
温顷看着账户上多出来的几个零,脸上的笑意都大了几分,“既然这事已经解决了,车子也都等在船下了,各位请吧。”
袁家人损失了一千万,每个人的心都在滴血,尤其是袁家三房和白瓷。
下船的时候腿都软了,还是靠着人扶了一下才不至于摔倒。
袁家人一走,吕楽楽就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刚才袁家人的表情太搞笑了,哈哈哈哈。”
吕卟一脸无奈,“温丫头,今天多谢你。”
“吕叔客气了,楽楽是我的朋友,总不能被她们白打一巴掌。”
吕楽楽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的红意就掉了,“顷顷,你这东西真好用。”
温顷看了看吕卟,“吕叔,袁家人这一次不会善罢甘休,吕叔最好做一下准备,以吕叔的本事不难。”
“诶,我就是为了躲清闲才去大学当了老师,不然你想想,一群人天天围着你让你去治病,多可怕。”
温顷:“……”
别找借口,你就是懒。
可能是温顷眼中的意思太明确,吕卟不自在的停下了话,拉着一旁的吕楽楽就要走,“吕叔先走了,学校见啊,温丫头。”
温顷见人都走了,看向当了许久背景板的温珩,脸上露出笑容,“走,请你吃饭去。”
温珩靠近温顷,“顷顷这顿饭是上次说的那个吗?”
温顷脑子没跟上他的思维,“哪次?”
在温珩意味深长的目光中,温顷红了脸,想起自己之前说的话,“你爱当什么是什么。”
转身跑了,阳光下红红的耳尖暴露了她不平静的心。
——
A大成立已经快百年,学校打算组织一次校庆。
温顷作为学生会的会长,这策划的任务自然也就落在了她的头上。
在开了快两个小时的会后,骆穗岁一脸生无可恋的趴在桌子上,“我当初怎么就听了你的邪来参加这学生会呢?”
“真是累死个人,次次都不把人当人看。”
温顷收拾着这次开会的记录,“好了,起来,吃饭去了。”
骆穗岁一脸不情愿的爬起来,感觉身体被掏空。
温顷看着她,“你当初不是觉得学生会挺好,这才来的嘛,别在这说我,我只是给你提了一嘴。”
骆•麻木•穗岁:“你听听你说的什么话,是你当初在我面前说学生会的福利咋样咋样,我才心动的好不好。”
“那之前组织出去玩的时候你不也挺开心。”温顷毫不犹豫的拆穿了她的心思。
“啊,真是烦,亲爱的会长大人,咋下一次能不能不开这么长的会?我真觉得自己屁股没了。”
“你可以选择站着听,本会长不反对。”
温顷抱着书就走了出去,骆穗岁站在原地“你,你你”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气的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