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娴在看见温顷的礼物被打开时,就站在一旁看戏了。
但要是袁家那个老头子要欺负温顷,苏娴也不在意与袁家完全撕破脸。
而对于袁珊珊像跳梁小丑一样在那蹦哒的人,苏娴根本就不在意,她相信温顷能够解决。
温顷面对易老还是十分敬重的,“易老先生,这画是我自己画的。”
袁珊珊闻言嗤笑一声,“温顷,你怕不是在臆想,还你画的,易老都说这是文卿大师的亲笔了,你难道说你是文卿大师?”
温顷淡淡瞥了一眼她,“易老如果不信可以看看画轴中间与画布的角落上都会有“七”的印记。
相信易老家中也有文卿大师的真迹,对比一番便可知晓真假。”
易老连忙走到画旁,用手摸了摸,又逆光看了一眼,面上带有激动,“真的有,家中那幅画也不必叫人去看了,我相信温丫头。”
“没想到啊,惊才绝艳的文卿大师竟然是个小丫头,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易老过奖了,晚辈还是需要多向你们前辈们学习的。”
温顷淡淡一笑,虚心接受了易老的夸奖。
“哈哈哈,温丫头要是有空来我这坐坐,我们好好讨论一番。”
“荣幸。”
一旁的袁珊珊彻底被忽视了个彻底,不死心的叫起来,“不可能!温顷她才多大,三年前文卿大师出名时她才17岁,怎么可能!况且她是学医的,与艺术根本就不搭边!”
温顷心中翻了个白眼,可不是嘛,要是真只有17岁,在学习各种东西的情况下当然不可能,但自己上一世虽然只活到了十六,可十多来年与她做伴的只有琴棋书画。
再说古人的画法与现代有不少不同的地方,能不出名才怪。
温顷十分“温柔”一笑,让人惊艳,“袁小姐,请你不要拿你的标准来评判别人,毕竟你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
袁珊珊被温顷的话弄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好不精彩缤纷。
袁老见一旁的易老众人面色都不太好,又碍于是长辈面子,不好随意批评小辈。
袁老赶紧对身后的管家使了个眼色,让他把还想说话的袁珊珊拉了下去。
袁珊珊十分不情愿,最后被两个人拖了下去。
“温丫头真是厉害,小小年纪就有这么一手好画。
我家那小子想来也是配不上温丫头的。”
温顷点点头,脸上表情依旧笑的温柔,说出的话却字字真实,“袁三少的确配不上我,毕竟也没什么长处,我也看不上他。”
袁老一噎,这么被晚辈落面子还是第一次,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又不好发作。
本来是想借机说出自家孙子看不上她,结果这不按套路的回答实属给袁老整不会了。
袁老只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宴会要开始了,温夫人带着温丫头入座吧。”
袁老将目光放在了苏娴身上。
苏娴手中端着一杯香槟,淡淡一笑,“好啊,顷顷,走吧。”
苏娴转身要走,又站定,微微侧目,“袁老,恕晚辈奉劝一句,没家教的狗就别放出来咬人。”
温顷与易老交谈了两句,便与苏娴转身入座了。
袁老气的浑身发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去。
宴会开场。
不多时,袁圭身旁出现了一位小姐。
看模样不是帝都人,想来是其它地方的千金。
温顷与苏娴对视一眼,不动声色的想要看看袁家到底打的何主意。
不出所料,在众人为袁老庆贺后,袁老便宣布了自家孙子袁圭将与海城的白家合作,并将要联姻。
海城白家,是海城说一不二的存在,几乎垄断了海城所有港口,每一家想要经过海港的家族都免不了与海城白家打交道。
袁家此次与白家搭上了线,也难怪敢来与温家叫板。
袁圭与白家小姐站在一同,不上人都上前恭维,夸赞这袁家三少与白小姐郎才女貌等等。
温顷凑到苏娴耳旁,耳语,“妈,你说那白小姐长的也不差,怎么就眼瞎看上了袁圭这坨牛粪上?”
是的,那白家小姐从出现后,那眼珠子恨不得粘在袁圭身上,所以温顷才会好奇这么一问。
苏娴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那袁圭好歹也算得上一表人才,你怎么说他是牛粪?”
“不是吗?长的一般,自大,普信,狂妄。”
苏娴听着这话突然开始担心起自家女儿能不能嫁出去了。
袁圭那人长的算是清秀挂的,但拿出去还是能碾压不少人的,到自己女儿嘴里变成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