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倾卿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接下来还有更多的现代舞曲,足以将这群没见过世面的臭男人迷得神魂颠倒。
她不会让飞鸾楼继续成为做皮肉生意的魔窟,她要让飞鸾楼一举成名,成为南祁娱乐圈的发源地,这里将会是南祁第一销金窟。
楼子里面人太多了,空气有些闷热,霍倾卿见差不多水到渠成了,接下来就是乔姐他们的事了。
走出飞鸾楼,霍倾卿微微一怔,凤栖梧就在门外,看样子应该来了很久。
“凤栖梧!”霍倾卿回过神来,咧嘴一笑,小跑着往凤栖梧的方向去,欢乐的就像个要糖吃的孩子,“你怎么来了?你的伤好了?你刚刚去里面看了歌舞吗?怎么样?”
凤栖梧嘴角勾起来:“看了,不错。”
“啊?”霍倾卿略显失落,她可是精心布置了好些天的,就得了两个字的评价?
会不会太低了。
“是我目前为止,看到过最好的编排。”
“真的吗?”霍倾卿眼里冒出星星来,拉着凤栖梧的衣袖,“那我是不是给你挣了脸面,是不是给天一楼挣了脸面,你高兴吗?”
“还不错。”
“唔,那我的三年之期,可不可以稍微缩短一点,少一年?”
凤栖梧的脸立马将垮了下来,一把拧住霍倾卿的耳朵:“想什么呢?”
成日就想这些有的没的,他可是拖着伤病的身子来看她的开张日,结果还来讨价还价了,一点都不心疼人。
霍倾卿“哎哟”叫着,小手用力拍打着凤栖梧拽她耳朵的手:“疼疼!你轻点,耳朵都快被拽下来了。”
她掂着脚,尽量让疼痛的感觉降低,这男人真是个暴力份子!
“你想少一年,做什么?是刚刚看中了什么男人,迫切想要离开天一楼吗?”
“没有,没有,世子爷您多想了,我说笑的,说笑的。”
凤栖梧松了手,不解气地又戳了几下霍倾卿的脑袋:“以后再敢说这话,我把你耳朵都要拧下来,咳咳咳……”
霍倾卿磨着牙揉着自己耳朵,算了算了,就看在他还是个病秧子的面上,不和他计较:“你没事吧,要不你还是回去吧?”
“你呢?”
“新店开张,我作为老板,肯定要在这儿镇场子呀。”
她才不要错失任何机会,今天来的人那么多,她得“眼睛瞪的像铜铃”仔细观察,万一那混蛋出现了呢。
凤栖梧皱了下眉:“那我陪你。”
“不用了,你赶紧回去,这儿风大。”霍倾卿说完又神神秘秘地拍了下凤栖梧的肩膀,“不然被这儿其他楼子的姑娘给拉了去,生米煮成熟饭,得将母妃气死。”
“我像那种是女
人就上的禽兽吗?”
“那可不一定。”
“霍倾卿,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凤栖梧上前拉住霍倾卿,忽然脸色一变,又按住自己的胸口,就像旧疾发作时候的样子,吓得霍倾卿赶紧扶住凤栖梧:“怎么了?”
“走。”
虽只有一个字,但霍倾卿已然明白,赶紧扶他往僻静的地方走去。
小巷里没什么人,他们才刚刚走进去,后面的脚步声就肆无忌惮了起来。
黑夜之中,看不清到底有多少人,但听脚步,三四个是有的。
霍倾卿压低了声音:“你丫是得罪了什么人吗?”
“来寻你的。”
凤栖梧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周围,他并不是旧疾复发,就是发现在飞鸾楼周围有些不寻常,所以才和霍倾卿演了这么一出,将人故意引到这种僻静的地方。
霍倾卿明白地将凤栖梧挡在身后转过身:“跟了这么久,什么来路也不说吗?”
“没什么好说的,要你命的人!”
夜黑如墨,刀光剑影,霍倾卿正要动手,暗处却有一道影子隐现,只听得刷刷几下剑声,那些莽汉子挨个倒下。
黑影还剑入鞘,接着将那些人仔细检查搜身,片刻之后,朝凤栖梧抱拳道:“世子爷,都是些不要命的杀手,大牙里面藏了毒,一旦被抓就会吞毒自
杀。属下刚刚先一步将他们打晕,暂时还死不了。”
“送南镇抚司,交给陆巡,他有法子让他们招。”
凤栖梧的声音在黑夜里,越发阴冷,听得霍倾卿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循着记忆搜寻到有关南镇抚司和锦衣卫的信息后,只觉得额角有些疼,那地方,活人进去,都得扒一层皮才能躺着出来。
这几个杀手,只怕要后悔方才动作缓了下,咬破毒药当场死亡多好。
南祁的锦衣卫分南北镇抚司。北镇抚司负责审理朝堂官员贪墨,而南镇抚司负责审理一切北镇抚司审不出来的案子,以及北镇抚司。
所以在南祁一直都流传着一句话,比大理寺恐怖的是锦衣卫,比锦衣卫恐怖的是南镇抚司。
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的酷刑。
黑影子应了一声,凤栖梧已经迈开大长腿往巷子外面去了。
霍倾卿忍不住好奇,瞄了一眼黑影子,嚯,生的还挺好的。
“霍倾卿!”
凤栖梧走着走着